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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也太暧.昧了。
感觉像是她要强吻。
姜黎显然也意识到了,她飞快地直起身子,向后猛退了两大步,其间还不小心把脑袋磕到了烘干器上,惹得对面人溢出一声轻笑。
“笑什么笑!”
姜黎凶巴巴瞪过去。
阮星蘅止住笑意,摩挲了一下指节。
这是他惯有的思考方式。
“我想,我需要重新商讨一下我们的关系。”
“怎么商讨?”
立在光影下的男人身形笔直,姜黎不自觉跟着他的思路走,又突然反应过来紧巴巴地问了句,“商讨什么?”
“戒指为什么还给我?”
“我以为你只是玩笑。”
婚嫁怎么说也算个大事,更何况阮星蘅那样的家庭最重规矩。
这么想着姜黎再度偏头,偷偷看了一眼他。
阮星蘅仍旧站在原处,即便抵着大理石台面,他身形依旧不显得松散,垂着眸子正低头看着腕表。
“我觉得那天我的语气应该不算太随意。”
阮星蘅其实不大习惯在这样的场合说话,尤其站在他对面的人是姜黎。
这种刻意疏离又透露着点对峙的感觉实在不是那么好,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抬起眸子看向她。
只见她秀气的两道眉毛都要打成结,食指紧紧贴着大衣口袋,抿着唇皱着脸,看样子是想不明白。
又偏偏是较真的性子。
过了一会儿,姜黎慢慢吞吞抬起头,把那枚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戒指捏在手里,语气又纠结又小心。
“阮星蘅,你是不是……”
“不是。”
“你需要应付你的父母,我也需要应付我的家人,我们都有一致的需求。”
阮星蘅冷冷说道,简洁利落的四个字轻易把一切幻想打破,“仅此而已。”
姜黎眉头皱的更紧了,质地上乘的羊绒大衣都快被她搓出了火花。
也是这时,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嘈杂的环境音让她难以再沉浸又独立的思考。
她想不明白阮星蘅为什么要这样做?
喜欢他,想嫁给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
为什么偏偏是她?
姜黎啧了一声,视线越过他云淡风轻的神情,落在了转角处躲躲藏藏的几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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