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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比这个还要梦幻一点的八音盒。”
“有人在里面录了三百六十五句情话。”
说出来难免有点炫耀的成分在,想到这一段的记忆姜黎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眼睛弯了弯,笑意一瞬间蔓延。
她想起来十八岁那年的春天,阮星蘅挡着她跃跃欲试的目光,将她拉到了四楼荒废的教室里。
“你真录了?”
八音盒底部嵌了一个小磁带,姜黎抽出来握紧在手心里,语气惊喜。
生日前夕,阮星蘅曾问过姜黎想要什么礼物。
姜黎认真思忖了,不假思索道,“想要你很多很多的爱。”
她觉得自己不算贪心,没有要阮星蘅全部的爱。
当时阮星蘅略皱了下眉头,用理科生的严谨态度反问道,“很多很多的爱是多少?”
“爱怎么可以量化?”
姜黎目光落在他认真的脸上,她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笑眯眯地凑近他的下颌。
贴的太近了,阮星蘅立马向后退了两步。
清瘦的手腕抵在墙面,他的目光有一瞬间不自然的闪躲,耳后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姜黎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她唇角勾了勾,顺势道,“那你每天说一句爱我好了。”
这个要求听上去难度不高,但是对于阮星蘅这种古板自持的小老头来说倒有点强人所难,姜黎笑眯眯的把问题抛回给他,没想到十八岁生日那天还真的收到了这份礼物。
“姐姐还记得第一句话是什么呀?”
周爱媛突然出声。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因为过分重复的默读,在想到出处的时候,姜黎甚至还恍惚了一下。
她将这句话念了出来,心头微微起了波澜。
“是出自聂鲁达的《最后的玫瑰》”
姜黎轻笑一声,打趣道,“有的人实在是太狡猾,明明是让他对着我说一整年的我爱你,结果他偷偷换成了三百六十五句别人写的情话。”
和周爱媛分享了一下她和阮星蘅还没有恋爱时的少许故事,姜黎的记忆一下就被勾到她刚转到宁大附中的日子。
仔细想想,她从小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性格,朋友缘分又很差,可是在那段转校而来的日子里,她却完全没有感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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