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和一瞬间脑子嗡鸣,腾地勃然大怒,他的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同我商议?”
才二十锭金子啊,二十锭金子他就把方子卖了,要知道这方子不卖,就是一座金山银山,等他有了本金,就能在县里开间日进斗金的肉酱铺子。
他更是能拿着那方子,换取林家主的青睐,成为林家的乘龙快婿。
可就因为沈舒把方子一卖,现在一切都毁了!
竟然就为了在村子里建个破学堂,修那条烂得不能再烂的路。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刘敬和恨不能掐死沈舒,然而沈舒却十分从容的立在那里,倍觉好笑的看着他,“酱是我做的,方子是我攥的,我要与你商议什么?”
从头到尾,这酱是他一个人研制出来,根本毋需过问任何人的意见,他以什么样儿身份来跟他说这样的话,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
蓦地,刘敬和心尖一颤,只觉眼前之人分外的陌生,要不是脸还是那张脸,他都快以为这人不是沈舒了,但这个念头只是出现了一刹,就被铺天盖地的愤怒盖过,他握紧拳头据理力争道:“沈舒,我是你未婚夫!
我们是一家人,家里有任何事你都应该同我商议。”
卖方子也属于家事!
沈舒无不讽刺的笑道:“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为什么我给你做的酱你卖七八两银一罐,回来却骗我说一罐只有一两银那么多?要不是周老爷派人告诉我,我恐怕至今都蒙在鼓里,怪不得你会给我带那样贵重的礼物,原来是自己吞了大头。”
这事儿他还是特意问了周蔚才知道的,早知道刘敬和出手那么狠,心那么黑,当初他就应该把价定到五两银以上。
刘敬和亦没有想到周家人居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竟然连这点小钱都告诉沈舒,他心里满是慌乱,面上却还故作镇定,道:“舒舒你变了,你竟然宁愿信一个外人都不信我?那周家人想买你的方子,当然会想方设法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可不要受周家人的蒙骗,尽快把方子要回来。”
沈舒赫然冷笑:“哦?是么?”
他没表示信或是不信,但从那神情和语气来看,俨然是不信的。
刘敬和为了稳住沈舒,复又改口:“是,我的确一罐卖了七八两,但我也是为你所逼……舒舒,我早同你说过,县城物价贵,二两银子根本不足以支撑生活。
要不是你说什么都不肯再多给我一点,我又怎会出此下策?你说我骗你,你又何曾为我真心考虑过?”
说着说着,刘敬和自己都快信了,话里话外端是十分委屈。
沈舒快被他恶心到反胃,干脆不再与他周旋,只甩出一句,“方子我已经卖了,你想把方子追回来,你自个儿管周家要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两人已同撕破脸无异,沈舒是绝不可能改变主意,取消与周家的合作。
刘敬和竟然也十分强硬,以充满威胁的口吻问:“舒舒,那方子你当然不肯要?”
“绝不。”
莫说是方子了,就连婚约他都要解除,免得他再一口一个未婚夫恶心他。
沈舒撇着脑袋,不屑于多看刘敬和一眼,怕多看一眼就脏了自己的眼睛。
刘敬和一连说了三个“好”
,恶狠狠瞪着沈舒道:“你既如此薄情待我,莫怪我也薄情待你。”
说得好像自己好似从未出轨一样。
沈舒冷冷道:“你想怎么样,随便。”
他左不过仗着自己秀才的身份,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见沈舒没有一丝在乎他的样子,刘敬和气得扭头就走,但他却不是回县城,而是回了家。
——他要把沈大同遗留的祖产翻出来,以此作为上林家提亲的筹码。
既然没有肉酱方子,那就拿钱来填,总之他一定要当上林家的女婿,从平梁村这个破地方走出去。
而沈舒送走了刘敬和,又继续投入了教学,他看着刘敬和离开的方向,知道他是回了家,却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做什么。
祖产他早就找地方藏了起来,就防着跟他闹掰这么一天,他知道以他的自私为人,被逼至绝境必然会卷走他的祖产,拿到富贵千金那里去挥霍——他没资格。
于是,当刘敬和气冲冲回到家里一派翻箱倒柜时,别说祖产了,就是一个铜板他都没看见。
一想到沈舒竟然防他至此,他彻底炸了,欲要跑到宗老那里去闹,誓不让沈舒好过。
路上,他赶巧遇到了沈麻子,沈麻子身边还站着个陌生的男人,衣着华贵,气度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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