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是不断梦到贺凌,醒来了又只能失落地接受他把儿子弄丢的事实。
刚被主人找回的电脑包这次是被丢到桌上,贺明楼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好像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想伸手碰一下贺凌,可手伸到一半就不敢再往前了。
而贺凌只想离他远点,手下动作不免急躁,一个水瓶失了手掉落在地,滚进座位底下,他还没反应过来贺明楼已经迅速地弯腰去帮他捡,急切得近乎是讨好。
贺凌看也没看他,夺过他手里的水瓶匆匆扔进袋子里,转身就走。
贺明楼见状心头骤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小凌……”
贺凌听见了,但他走得头也不回。
贺明楼连忙追上去,视线一刻也不舍得从儿子身上挪开。
贺凌大步往外走,把手里的袋子放置在展厅角落等着其他志愿者过来收,手中的名牌也放到名牌回收箱里,随后便走出会场。
场外的人自然不如场内多,贺明楼无所顾忌地紧跟在贺凌身后,“小凌,你吃饭了没有?爸爸带你吃饭好不好?你妈妈留给你的钱够不够用?爸爸给江越打过好多次钱但是他没有收……”
他有很多话想和贺凌说,包括他给周琴寄营养品却被退回了才知道周琴已经过世了,他想问问贺凌为什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肯告诉他,他就这么十恶不赦吗?
你是当爸爸也不在人世了,你是拿自己当无父无母的孤儿了是吗?
但这些问题他都没有勇气问出口,他怕自己会听见接受不了的答案。
贺凌快步走在前,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到迎面走来一个同校的小师妹叫了他一声师兄,他才不得不停下。
小师妹先是奇怪地看了眼这个追着贺凌走了一路的男人,然后才说:“师兄,大巴车已经在后门等我们了。”
贺凌点头应好。
小师妹好奇地问:“师兄,这位是?”
“我不认识。”
贺明楼没敢奢望贺凌回答自己是他爸爸,但听到他连认识都不愿承认还是心如刀割。
他再不能扯出一个笑,贺凌走了他还是下意识跟上,毕竟下一次见面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他只能先珍惜眼下。
小师妹惊讶地目送两人离开,看那五官和贺凌有一点像的男人卑微又难过地追着她们师兄走,“宝宝,你怎么会不认识爸爸……”
宝宝?
爸爸?
小师妹还在震惊他们是父子,随后又听见贺凌冰冷的声音,没有温度没有起伏。
“你宝宝已经死了,别随便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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