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想,他享受的大约是被稽雁行依赖的感觉——怯生生的小鸟终于又探出脑袋,“啾啾”
地叫了一声又一声,这让阮钰感到愉悦。
“阮总。”
车刚启动,稽雁行喊了声阮钰的名字。
“什么事?”
阮钰的手动了动,长指握紧方向盘,手背凸起几道青筋,宛如碧水下游走的龙蛇。
“阮总您知道这附近,有没安保很好、价格也合适的房子?”
“什么?”
阮钰被问住了,他略带惊讶地睨了眼稽雁行。
“嗯……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稽雁行有点尴尬,他又没把握好和阮钰相处的边界,租房子这种事,问谁也不能问阮钰啊。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稽雁行勉强压下脸上尴尬的神色,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到酒店了。
片刻后,阮钰的声音响起:“你要租房子?”
“......对。”
阮钰又沉默了,稽雁行垂着眼,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尽管这只是很寻常小事,但他敏感纤细的神经和丰沛细腻的感情,会把细节无限放大。
稽雁行感到难堪和后悔。
“我不太清楚,这两天帮你问问严特助。”
“好,没事,我自己再找找看——您、您说什么?”
“我没有租房子的经验,这附近的房子……我不太熟悉。”
阮钰平视着前风窗外的公路,路本来漆黑崎岖,但如今明亮平整,阮钰没有过租房子的需求,即便有也不用亲自操办,“严特助应该了解,回头我问问他。”
“真的可以吗?”
稽雁行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好的好的,谢——”
“不要每次都说谢谢。”
阮钰皱皱眉,截断稽雁行的话头,“不住酒店是因为敲门声吗?”
“对……就算当晚没人敲门,我也会担心……敲门声会不会突然响起。”
“所以你总是睡不好?”
“……对。”
手刹一拉,奥迪停在了路边,车外刚好有盏路灯,照亮了车内的空间。
阮钰说:“酒店到了。”
稽雁行抬头,几小时前,他试图远离阮钰,但当他终于能回酒店时,想象中的解脱并没有来,对敲门声的恐惧反倒来势汹汹。
“好,那我下车了。”
这一次,稽雁行没说谢谢,他拉开车门,刚要抬脚,却被阮钰喊住:“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稽雁行的肤色是健康温暖的白,但他现在脸色苍白,嘴唇干燥,还破了皮,像朵缺水的花朵,可怜极了,看得阮钰想用水蘸湿手指,再用手指蘸湿稽雁行的唇。
稽雁行找了个借口:“可能没睡好觉,我今晚回去早点睡,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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