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布将他的油画颜料找了出来,画笔盘也被其征用。
而小布布本人,光着上身,以自己为画板,在手臂上尽情作画。
可能是醒太早了,也有可能是画累了,手里还握着画笔,他又呼呼大睡过去,蹭得脸上都是颜料。
余知夏跟顾静砚终于能呼出口气。
这大早上的,还好不是丢了,也还好没搞什么破坏,只是在这里画自己。
但走近些看,余知夏才发现,小布布好像是在模仿着画顾静砚的大花臂。
顾静砚一直热爱拳击,年轻时不懂事,为了装逼,使自己看上去更厉害,刺了一条大花臂。
到现在这个年纪,难免觉得当年的行为太过中二,但刺青面积太大,洗掉更丑,只能保留。
顾静砚平时不太露出这个刺青,但单纯为了这个刺青的美观度,他都必须保持身材。
小布布第一次见到顾静砚的刺青时,哇哇称赞满眼向往——小孩子似乎很容易被这些东西吸引。
从他画在自己手臂上的颜色来看,这次是在模仿顾静砚的可能性极大。
余知夏道:“你看,布布是学你的刺青。”
顾静砚也蹲了下来:“是吗?”
“是啊,你看这里的颜色分布,跟你的很接近了……没想到布布还挺善于观察的嘛。”
余知夏揉揉小布布的脑袋:“看来我们布布是个小聪明。”
听到他们的声响,小布布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之前因为睡不着,又无事可做,就跑来书房画画了。
但这里睡着并不舒服,他还脱了上衣,更觉得冷,醒来就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啊啾——”
余知夏赶紧把他抱进怀里:“小笨蛋,别着凉了,还把睡衣给脱了。”
小布布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在余知夏怀里蹭了蹭:“拔拔?”
余知夏算是明白小家伙的称呼语调变化了。
平时已经能好好叫出「爸爸」了,但情绪有所变化的时候,就会喊「拔拔」。
大早上的,惊心动魄地到处找崽后,他们又费了不少力气将这个崽洗干净,终于坐下来吃早餐时,已经快到十点了。
余知夏一看手机,有不少家里发来的信息。
还有个二十分钟前的未接电话。
他不明所以,先给他妈回了个电话。
阮羽仪很快就接了,余知夏道:“喂,妈,才看到你的电话,刚才手机不在身边。”
阮羽仪语气微妙地问了句:“你很忙吗?”
阮羽仪很少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余知夏察觉到哪里不对:“怎么了妈?发生什么事了吗?”
阮羽仪没有卖关子,直说:“听说,昨天你带着孩子去店里了?”
余知夏立刻意识到了是哪里不对。
昨天店里给他打电话时,他没想太多,直接带着小布布去了。
果然听着阮羽仪说了下去:“顾家去了,连店里都去了,怎么就没想着带回家给我们看看?”
“你现在回家次数少了,孩子也不打算给我们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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