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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陆青余的房间时,芦花还在,正坐在床边,被陆青余拉着袖子。
小金锤:“!
!”
两人见祈宴进来,颔首打了招呼,芦花想收手,陆青余却没让他动,走近看到陆青余正在他手上卷着纱布。
“你手受伤了?”
他问。
芦花向师兄看看,见对方点头,方道:“前几天比赛易容术的时候,那个杨承他爹,是断了一根手指的,他左手只有四指,我为了模仿像一点,就切断了自己一根手指头,我一直用了止血符隐藏着,但刚刚被师兄发现了,我说没什么事儿都快好了,他非要给我包扎。”
小金锤:“!
!”
祈宴:“你们人类,手指断了,还能长出来吗?”
这话听着奇怪,芦花狐疑了一会儿道:“当然长不出来了。”
“那这易容术你还是少用的好。”
祈宴也在床边坐下,“万一哪一天让你模仿个无头鬼,你不是要把自己的头也切下来?”
“那倒不会,头切下来不就没命了吗?”
芦花笑起来。
祈宴也笑:“无足轻重的比赛,犯得着切手指吗?”
“无所谓啊,一根手指而已,也无足轻重。”
小金锤:“!
!”
芦花瞧着包了一层纱布的手,叹气道:“这样大家都要问了,麻烦,宗主你照看师兄,那我就先走了啊。”
房门打开又关上,天色已暗,祈宴点了桌上的灯,坐回在床边,撑臂看着对方,脑海里把那话本回顾一遍,却找不到一个跟此时相似的场景,这让他颇为苦恼。
小金锤说要灵活运用,他又想了一会儿,嗯,不在相似场景也可以,反正,过程几乎都是一样的,先解衣服,然后同塌而眠。
耳鬓厮磨这很简单啊,他看向陆青余的耳垂:不就是捏耳朵,他捏都捏过了,哈哈哈……
至于那剑入鞘,桃木剑不是已经在剑鞘中了么,不用管了。
如此这般,两人的感情就会增进很大一步。
分析之后,他目光看向陆青余的衣领,有几个扣子,得解开。
陆青余正与他说话:“我养父是你解决的吧,谢谢你。”
“小事一桩,障眼法而已,不过是仙门最低微的入门术法,他若不贪心,也不会死。”
陆青余轻轻点头示谢:“原该立时办婚事,可我实在体力不支,等好了就去办,抱歉。”
“嗯,等你好了就办。”
祈宴也是这么想的,说话间抬手,碰上他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