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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和幼知分开没联系的那几年,我一直都跟她有联系,”
贺明澜淡淡说,“她高考的那段时间我时常给她打电话鼓励她,她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我也会去看她,她特意从原来的地方换工作回栌城,也是因为我们不想再异地恋。”
这段话的含义是什么,就连席嘉都听明白了。
贺明澜说话一直都是温风细雨,他似乎从来都不会生气,也从来都不会发怒,就连如今被贺明涔摁倒在沙发里厉声质问,他也仍旧是神色平静,不见一丝恼怒。
他仿佛知道这个弟弟最不想听到他们订婚的原因是什么,于是用最温和的语气精准地说出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贺明涔唇角颤着,满眼里都是难堪和愤怒,一字一句咬着音问:“我和她分手,她一回国,你们就在一起了?”
贺明澜刚要回答,他却又气愤地打断,不想再听他说半个字。
“不管喻幼知有没有跟我分手,”
他阴恻恻地凑近贺明澜说,“都轮不到你来。”
贺明澜蹙眉,下一瞬间身上的压力消失,贺明涔甩下背影,往二楼走去。
他没有起来,闭眼仰头靠着沙发,反手抚上微微刺痛的左脸。
“你和喻幼知是真的?”
贺明澜缓缓睁开眼。
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人。
他反问席嘉:“你不希望是真的吗?”
席嘉神色一怔,没有回答,自顾说道:“你们有考虑过明涔吗?一个是哥哥,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你们怎么敢?你带喻幼知回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发生今天这种尴尬的状况吗?”
男人不为所动,身上一丝不苟的着装已经有些凌乱,尤其领带已经不成样子,他索性解开,随手扔在了一边,听到席嘉的质问后,也只是轻轻挑了下眉头。
“他叫过我哥哥吗?”
席嘉突然语塞,辩解道:“可是血缘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否认的。”
贺明澜轻描淡写道:“你用这话来教育我,不如去跟那些姓贺的说。”
“你难道不姓贺?”
贺明澜瞥她,镜片下的眼眸中没有情绪,但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依旧是温文尔雅的那副斯文面庞,以及和风细雨般的嗓音。
“贺明涔今天一听我的未婚妻是幼知,那反应你也看到了。”
他轻声问:“席嘉,你不觉得你很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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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二楼的喻幼知都楼下的情况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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