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蛋糕上只剩半截的蜡烛被拔起,跳动的火苗碰到新写的明信片,未干的字迹迅速湮灭在火焰中。
明信片上的海浪、圆岛逐渐消失,最后只剩一轮红日。
温意松开手,燃烧着的明信片掉在茶几上的玻璃碗中,和一起蛋糕齐齐融化。
恍恍惚惚间,她想起某一年冬天的十二月一日,她因为做家教太晚,到蛋糕店时当日蛋糕已经售罄,店主好心,用剩的蛋糕胚,给她铺了一层奶油,洒上一些巧克力,权当礼物送给她。
她开心地道谢,插上蜡烛闭眼就开始许愿,比自己过生日还开心。
那时对他的喜欢太浓烈,多长的日子也消磨不尽,总在期待有朝一日的重逢。
她闭眼的时候,店主放了一首音乐,边哼着歌边开始收拾橱柜里的蛋糕准备打烊。
歌词落进她耳边,她现在才听清。
“无爱可失,得不到相恋别说失恋。”
自始至终,只是一厢情愿。
十二月没过几天,科室里的通知下来,要选几个人去港城和周宴深一起参加医学会青年学术论坛。
名额共有五个,是一早就定下的,两女三男,温意是其中之一,只是临出发前,另一个女医生因为家里孩子突然生病要留下来照顾的原因,她和科里推掉了这次活动,由薛幼仪补上。
薛幼仪自然很开心。
温意的感冒好了之后,嗓子又哑了几天,可能是因为秋冬生病伤人元气的原因,病好之后她整个人还是显得没什么精神。
“你也太瘦了温意。”
飞机上温意脱下大衣外套,薛幼仪捏捏她的胳膊,“人家冬天都胖你怎么还瘦了呢。”
“最近胃口不好。”
温意把大衣和空姐给的毛毯都盖身上,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我睡会昂,有事再叫我。”
“睡吧睡吧。”
薛幼仪帮她关上了头顶的阅读灯,“等吃饭的时候我再喊你。”
温意戴上眼罩和耳塞,世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和黑暗。
其实她倒不是刻意伤春悲秋。
距离被顾连洲拒绝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以前那么多年温意都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不至于到如今反而要死要活起来。
只是天气冷,她那夜喝了酒又吹了冷风,高烧几天不退,病去如抽丝般缓慢,食欲下降不少,又兼之院里的病人多,身体得不到好好的休息,所以一直没有缓过劲来。
飞机从地平面缓缓起飞,穿破云层,机身微微颠簸,反而让温意睡得更沉。
梦里梦见了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妈妈还在,爸爸很爱妈妈,一家三口生活算不上特别富裕,但也是不愁温饱,生活得很幸福。
一觉醒来,温意精神好了不少,飞机挨个发飞机餐,有盖浇饭小面包和水,很普通的口味,但在旅途的中途吃就是比平常要可口一些。
落地港城是中午,论坛会议第二天才开始,大家都各自回酒店先休整。
温意和薛幼仪住同一间,收拾好行李后,薛幼仪迫不及待拉着温意出去玩。
“你师兄是不是晚上才到,闲着也是闲着。”
薛幼仪换上松绿色的短款皮夹克,吹着口哨把墨镜戴到脸上,“好不容易来一趟,走嘛走嘛。”
温意想了想应下来,她在飞机上睡足了,现在不困也算不上累,闷在房间里不如出去逛逛。
离酒店最近的地铁是观塘线,二人查了查攻略,打算坐地铁去黄大仙庙转一圈。
工作日的黄大仙庙仍然人头攒头,满是从世界各地来的游客,穿过大门两边便是十二生肖象。
薛幼仪属鼠,在子鼠象面前摆好姿势,温意半蹲着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穿过十二生肖像,就是排队领香的地方,一人九支。
排队的人也多,推推攘攘的,温意不小心撞到了排在她身后的男人,她下意识回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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