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
入夜,也是他们要离开的时辰。
小鸟归巢,吱吱喳喳地叫着。
显得有些聒噪。
落无悔站在青石长阶上望着它们,考虑着要不要全杀了,一抹绯色在清寂的山上像株灿烂的红莲。
三百多年来,没有人给死去的他烧过香,他自然也不会给任何人烧香,况且烧香又能如何,死了便是死了。
烧香又能改变什么。
人就喜欢做多余又无用的事。
林三七偶尔看一眼落无悔那里。
只是确认他还在不在而已。
当然,她不可能让落无悔来给明空小师父上香的,尽管他们三个都上了香,但他想上香还是不想上香是他的自由。
寺庙除了他们便空荡荡的。
大佛寺一直以来都只有明空小师父一人,上次他们见到的另一名和尚想来不过是他幻化出来的假象罢了。
当年他独自活了下来也痛苦吧。
林三七想着,捶了捶站累的腿,薄薄的眼皮微抬,看向旁边。
寺庙前的菩提树多年屹立不倒,上千条红绸带依旧随风而扬,一条红绸带挣脱束缚,飘了下来。
正好落到林三七手上。
这条红绸带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回的风吹雨打,颜色险些褪尽,接近灰白色,仿佛很是脆弱,只要稍微一用力便会裂开。
她不自觉放轻力度地展开来看。
上面的字颜筋柳骨:
愿云姬一生无忧无虑。
信徒:叶浮生。
翻过红绸带的另一面,还有字,这是合着一起祈愿的红绸带。
这一面的字算不上特别好看,却别有一番少女字迹清秀的韵味:愿叶浮生得偿所愿。
信徒:云姬。
林三七努力地抚平红绸带的些许褶皱,嘴皮子微动,默念着这短短的几句话,明空小师父的名字会不会叫叶浮生呢。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明知道是一场空,却还是赴了。
明空。
又是一阵风吹过来。
林三七一个没拿稳,红绸带径直地从她手里飞起,在空中辗转地翻了几翻,最终飘到了落无悔的手腕上,虚空地环绕着。
褪了色的红绸带跟鲜艳红衣的颜色对比尤其明显。
本来还在看鸟的他怔了一下,随后抬起眼睑,隔着不远的距离,先是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缠在自己腕间的红绸带。
冷白的指尖捻起红绸带。
红绸带脱离窄瘦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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