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种既定的自然规律。”
所以他的确不会爱人,因为理智总能阻止他因为情感而显露出任何疯狂的举动。
“唯一的缺憾是加州的温度已经悄悄铭刻进我的记忆,让我的身体从那个时候就变得极其厌恶炎热。”
阐述至此,闻哲终于恢复安静,就像从来没有告诉屠休任何故事。
他的求学经历终于有了完整的解释,而他所渴求的真相与复仇也已经得到了结果,但他同时也因此变得绝望,继而逐渐演变成对任何外界信息都异常麻木的状态。
屠休忽然明白自己的手指之所以会不自觉抽搐的原因: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替闻哲去复仇的冲动——因为他的做法并不会像闻哲这么理智又温和,绝对不会仅局限于那一个人罪犯,而是会向上下左右等各个方向,把依据这个人而形成的整个社交圈、把所有直接或间接相关的人都划归为复仇对象。
哪怕只是一个路人,他都不会放过——就像自己的“丧礼”
那样。
可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他与闻哲不仅尚未相识,还是一个是刚离开岛不久,还在接受身体和精神双方面治疗的连像普通人一样思考和行动都做不到的“野兽”
。
“我与你的选择恰好相反。”
半晌后闻哲才继续道。
“我绝望过后并不会选择自我毁灭,因为我的大脑会及时阻止我做出任何冲动的决定。”
但他同时也变得极为残酷,对待周围的人就像刚才不断践踏那些腐朽的木板与石块那样。
“可我就像地下室的你,我也会利用自己的言行,将绝望扩散到我遇到的每一个在我看来完全没有资格活下去的人渣心里,让那些人看见水、看见开启的窗户等等其他一切可能致命的东西都想投身其中,结束生命。”
也像他的父母在崩溃后迁怒周遭的所有人那样。
“反正我能利用自己的言行去安抚别人的极端情绪,也能诱导出别人的正向情绪,自然能反向放大别人的负面情绪,催生出他们心中的自毁倾向。”
他引发了自毁现象。
却并非由其自身引发,而是促使别人去引发。
“长惟及时阻止了我。”
长惟告诉他,仇恨并没有错,对整个世界感到绝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说,只是没有人能理解你的思想。
可是不被别人理解反而是再普通不过的常态,完全没必要苛责别人的理解。”
长惟还说,他的双商足以解读任何复杂的人,没必要浪费在绝望与复仇上。
“至于在这种解读过后,是以暴制暴的从根源上阻止糟糕的结果出现,还是继续冷眼旁观的放任自留,完全交由我来判断。”
于是他开始学习如何面对这种极端理智的决策过后所滋生的弊端并善加利用。
“毕竟我其实早已经意识到,没有谁有资格用自己的负面去影响别人。”
无论那个人与自己是什么关系。
“就像你没有办法拯救自己的时候,自然更没有谁能拯救得了你。”
就像屠休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自相矛盾的问题,让他留在电子书上的那一个个标注里所蕴含的疑问或解读:
“资本论里探讨的东西真的是资本吗?”
闻哲突然复述出曾经在屠休的平板上见过的那些表情符与文字南辕北辙的奇特标注:
“消费主义真正的源头真的是消费吗;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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