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幼稚控诉,让闻哲愣住了。
“你太坏了。”
谢藤埋怨的语气与撒娇般的用词悄然组合在一起,随后还出现了含糊地、像小狗露出肚皮时所发出的柔软咕哝声,而闭着眼睛的他竟然对此毫无自觉,只顾用梦呓般的声音继续抱怨,“尤其对我特别坏。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坏的人。”
尽管闻哲已经遇到过千奇百怪的“病人”
,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谢藤这样的。
后者这种无意识的控诉,在闻哲看来根本毫无道理可循,让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继续从刚才起就非常有效的肢体语言——就像对待还无法用语言沟通的婴儿那样,将手掌的温暖与规律的拍抚节奏,通过对方的后背传递过去。
“而且,你每次都能超出我的预料,”
谢藤继续埋怨,“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无法预料的人……”
闻哲本以为这种偏离主题的埋怨会持续很长时间,没想到谢藤的埋怨声很快就低了下去,接着彻底消失无踪。
如同嚎啕太久的人,无论如何伤心,最终也会被海量地疲惫所击垮,只能选择沉眠。
“谢藤?”
闻哲很快注意到对方不动也不说话了,“睡着了?”
对方依旧安静,闻哲明白谢藤是真的睡着了,就以这种靠在自己颈间,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的方式突然睡着了。
确切说是:昏迷。
斯拉夫医生的药果然非常有效。
闻哲既是欣慰,又不禁觉得好笑的想。
这次的谢藤没有再以蜷缩在子宫里的婴孩姿势“昏迷”
,只是以再普通不过的侧睡姿势蜷缩在闻哲怀里。
他不时会发出含糊的单音,似乎在做一个不太安稳的梦,却在闻哲用手掌摩挲的他后背时,很快就会恢复安静。
可当务之急不是如何安抚对方的情绪,而是闻哲现在还侧坐在床边。
如果只是短时间内维持被对方依靠的姿势还好,长时间如此,尤其还要支撑起一个体重不算轻的成年人,显然不会觉得有多舒适,也不可能支撑太久。
闻哲一度试图抽回自己的胳膊并把谢藤放平到床上,可对方虽然顺势躺下了,却反倒会更加用力的、甚至是手脚并用地缠住他,让他以更加不舒服的姿势拧躺在床上。
他最终只好放弃了这种徒劳的行为,一只手抱着怀里的人小心地躺下去,另一只手帮彼此调整好舒适的姿势,方便对方维持着枕靠在自己胸口并抱着自己胳膊的姿势继续睡。
过高的室温和过暖的体温让炎热成倍增加,折磨着厌热的闻哲。
这里显然不是他所习惯的睡眠环境,可彻夜未眠的困倦和其他未明的东西依旧很快击溃了他。
又被对方避过了必须探知到答案的提问了。
闻哲闭上眼睛前觉得不可思议:七天的时间大约只剩下30多个小时了,而被避开的结果既没有让他懊悔,也没有让他着急,反而让他有顺其自然才是最优选的如释重负和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妥协。
谢藤父亲的死居然没有让他滋生出同情心,反而不自觉赠予了对方所渴求的纵容,真是奇怪……
……
介于放肆与温存之间的吻,绵长且细碎。
平常主动碰一下就会惊醒的对方居然纹丝不动,不止没有醒,就连醒来的征兆都没有。
由他恶作剧的想法与身体的本能促使的行为,很快演变成了一种单纯的享受。
对美丽面孔与身体的痴迷,是每个双性恋的通病。
如果还有内在美,毫无疑问能使之疯狂。
他太喜欢这张脸的轮廓了,简直美好得堪称诱人。
哪怕只是汲取皮肤的温暖,也能让他获得彻底拥有对方的愉悦享受。
孜孜不倦地吻从额头开始,顺着鼻梁,一路向下,经过唇角,短暂缠绵在唇齿间尽情放纵,随后顺着颚尖下移到颈侧,耳后,蜻蜓点水般的顺着脖颈来到喉结,很快回到下嘴唇,展开新一轮放纵。
只是这一次,单纯纠缠在唇齿间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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