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能锚记你,就意味着我能共感你,所以肯定足够了解你,也能理解你。”
屠休说,“你已经告诉我那么多过去,证明你的确愿意与我产生交集。
不管我们在一起的结果的是什么,至少你愿意与我建立联系。”
“是愿意,”
闻哲终于出声,“但这只是巧合,没有必要再继续……”
“不,”
屠休打断对方,“不再继续只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
他说:“我刚才已经拒绝很多次了。
现在也一样。
只要你提出同样的要求,我就会拒绝。
不管多少次,我都会一直拒绝下去。
这样即便你想,只要我拒绝,你就永远无法与我彻底划清界限。”
就像他没有在时间节点里被对方排斥出“域”
那样。
“只要我们依旧能锚记彼此,”
他说,“以无论你的原则是什么,无论你想用什么方式完美收场,或者无数次与我告别,我都会愿意配合。
但我并不会允许这些成为真正结束的时刻,也不会让划清界限的结果出现。
因为我已经寄生在你思想之中,除非你能舍弃自己的思想,否则你根本就甩不掉我。”
“……”
“你意识到了吗。”
没有上扬的尾音,也不期待对方的回答。
是屠休一贯的自问自答。
“肯定没有。”
他胸有成竹。
“如果我没有成为传染源,如果我的自毁不会影响别人,你根本就不会再度出现吧?”
黑檀色的眼底写满了被拆穿的错愕,随即就是毫不留情地反击。
“如果我不出现,你就不能自救?如果没有人救你,你就不能自救吗?”
闻哲质问,“这跟让人在家人和恋人溺水时选一个来救的那些白痴有什么区别?这是伦理判断吗?这是情感深浅的问题吗?这只是愚蠢的、妄图考验人性罢了。
而人性却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你太讨厌了。”
屠休突然松开怀抱,半直起上身。
“你真的太讨厌了!
你听见了吗?”
他双手捧住对方的脸,盯着对方黑檀色的眼睛控诉。
“你是我遇到过最讨厌的人!”
也是让他无比着迷的人。
“一面对我剖白过去,一面却要划清界限——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既然要说这种话,开始为什么要向我伸出手?当时为什么不任由我从楼顶上跳下去?后来为什么不任由我散落在时空中?或者让我溺死在海底?也别一而再再而三的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来碰、吻我,或者你刚才就不应该跟我说那个故事,这样我就不会觉得你根本舍不得我,更不会觉得你这么讨厌了。”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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