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拉着她快步跑回去,两人还是不幸被淋了个遍,季莞尔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对不起,连累着你也被雨淋。”
谢宴清打开屋里的门,推着季莞尔先进去,“别说了,快去洗澡换衣服。”
湿衣服和头发紧贴在身上很难受,季莞尔没多犹豫,回房洗澡去了。
热水澡把她身上的寒冷驱散,季莞尔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这几年每周都有坚持健身,身体抵抗力好了很多,只当是身体还没彻底暖起来,没太当回事。
翌日清晨,谢宴清早起打算去晨跑,起身时碰到了季莞尔的手,温度奇高。
他不放心地去用手掌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谢宴清把她叫醒,“莞莞,你是不是发烧了?”
季莞尔艰难转醒,浑身难受,嗓子眼仿佛要冒烟,她也用手测了一下额头的温度,“好像是的。”
“昨晚不是说不冷吗?”
“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嘛。”
谢宴清扶额,不和她计较,“我去给你找药。”
“嗯。”
季莞尔很困,但是睡不着,睁眼看着天花板,头痛欲裂,她把电子体温计放到腋下测体温,38.3℃。
满满睡得早,早上起得也早,尤兰帮她洗漱完,她就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主卧的门没关,她以为爸爸妈妈已经起床了,进去找他们。
床上只有季莞尔,满满用手撑着床铺边缘,喊道:“妈妈。”
发着烧的季莞尔连声音都变得沙哑,“满满,早上好。”
满满还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声音会变成这样,这时谢宴清端着水杯喝药进来,“满满,让一下,妈妈要吃药。”
满满懂事地从床头走开,问道:“妈妈为什么要吃药啊,生病了吗?”
谢宴清:“是的,发烧了。”
“发烧?”
满满想起季莞尔昨天说的,发烧会浑身难受,什么都吃不下,还要去医院打吊针。
“呜呜妈妈不要发烧。”
季莞尔接过谢宴清的水,谢宴清把手上的药递过去,都没注意到满满的情绪变化,她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谢宴清看过去,“满满怎么了,哭什么?”
满满的眼泪掉落下来,哭声带着颤音,“妈妈……妈妈发烧会很难受……还要打吊针。”
季莞尔想起昨天才和她说了这个,今天自己就发烧,未免太巧了。
她安慰道:“满满别哭,我发烧不严重,不用打吊针的,也不是很难受,吃了药就会好起来了。”
谢宴清用另一只手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满满半信半疑,“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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