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摆放着戏剧社用来表演大变活人的箱子,在黑暗中被悄悄打开,谢宴清和简鸿云从里面出来。
趁没人注意,谢宴清从身后踢了男人的膝盖一脚,他用了十足的劲,那男人即使身材魁梧,也不得不跪下去。
简鸿云用从杂物堆里顺来的麻绳捆住另一个男人的脖子,拉紧,男人感到窒息,瞬间放开困住季莞尔的手,去拉脖子上的绳子。
谢宴清把刀踢到远处,压在男人背上,用绳子把他的手反绑起来,男人挣扎起来像一条在陆地上缺氧蹦跶的鱼,“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谢宴清没回答,和简鸿云合力把另一个人给五花大绑绑住了,季莞尔站在一旁惊魂未定,这些人出现在她眼前跟演电影似的。
谢宴清把门打开,他站在门后,说道:“出去吧。”
季莞尔知道这是在叫她,他隐藏在黑暗里,声音很熟悉,又是那个男生,她很想他是谁。
他见她没有动作,又催促了一遍:“快点。”
“好。”
季莞尔一出去,门就被关起来了。
屋里重新归于黑暗,谢宴清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躺在地上的人的脸,他拿着刀在,在他脸上拍了拍,声音冷得像切冰碎玉,寒意尽显,“这刀还挺锋利,割肉一定很快吧?”
男人看着放到眼前的刀尖,冷汗狂飙,“我也是收钱办事,你们绕了我吧。”
“你们的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再搞事情,以后高利贷就别放了。”
虽然说的只是他们的高利贷,但是后面牵连的整个吕家,男人直觉他的背景不小,不敢忤逆,“是是是,我回去一定告诉我们小姐。”
吕贞一开始找到简林的时候,简林在她的威胁之下答应了,但是良心过不去。
她和许言的关系很好,知道他话少,不会往外乱说,就和他倾诉了一番。
简鸿云经常提季莞尔,久而久之许言都记得这个名字了,她是谢宴清在乎的人,所以他把事情告诉了谢宴清。
谢宴清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接着演下去,他来教训那些人,永绝后患。
季莞尔出来后,简林见她没换衣服,也没问什么,带着她去社团逛了一圈。
逛完社团,季莞尔到超市买了信封,写了一封真情实意的感谢信,放在桌子里。
他下次要是还是过来,就可以看到。
周一,谢宴清又给季莞尔送早餐,他的计划是五天,这是最后一天。
放早餐时看到桌上有一封信,信封写着“神秘人收”
,应该是给他的。
他带回去,到了教室才拆开来,是一封很长的感谢信,字迹清秀工整。
他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回复一下,就当告别了。
和她的信封相比,用便签显得掉档次,他把正在趴着补眠的简鸿云叫起来:“你有信封吗?”
简鸿云抹了把脸,他还真的有,在桌子里拿出了一沓,“你要几个?”
看着那一沓粉色信封,还有封口的那个红色爱心,谢宴清说:“有别的款式吗?”
“你还嫌弃?这可是我挤破头才抢到的,深情学长表白班花的同款信封,要是别人我还不想给呢,没有别的了,自己去买。”
“那给我一个吧。”
谢宴清妥协,又找他要了一张信纸,偌大的a4纸张上只写了三个字:不用谢。
*
季莞尔从许轶的嘴里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感慨万千,要是没有他的帮忙,她的人生是不是会是另一种结局。
回到家,谢宴清正在书房办公,她径直走进去,在柜子里把信封找出来。
谢宴清听到动静抬头,见到季莞尔拿着“情书”
信封走过来,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这是不想装了,想和他摊牌?
作者有话说:
敏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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