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摸到怀里的少年一身朝露凉意,遂问:“怎么醒那么早。”
修长的手指穿过灵稚的落发,欲为他束起,灵稚却忽然从萧猊怀抱脱离,手心贴在发顶顺了顺,摇摇头。
“不束发。”
萧猊意外,平日小药人总会自觉捧一把木梳要自己给他梳头束发,这还是头一回。
灵稚呆笑,张开胳膊往萧猊怀里一扑,被对方如愿接住后重新分开,乐此不疲的再扑过去。
洞内,两人靠坐在榻下。
两团绣了鸳鸯的软垫,一人盘坐一只。
起先灵稚觉得两只鸳鸯不像鸳鸯,像鸭子,呆头呆脑,不情愿坐。
后来萧猊与他提起“鸳鸯戏水”
的美好意蕴。
说是鸳鸯分雄雌两鸟,“止则相耦,飞则成双”
,不动时是一对,飞起来亦是成双。
多数成了亲的人家,都用鸳鸯绣纹的枕头套褥,夫妻两和睦相处,恩爱白头。
灵稚听得痴迷:“恩爱白头……不就是长相厮守么?”
灵稚识字少,逮着一个知道又喜欢的东西,总要翻来覆去的说。
男人听他又执拗的往那话头去提,不觉掩口失声,极轻颔首。
还与怀中满目依恋的少年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萧猊一手执书,一手侧揽在灵稚腰间与他说故事。
低沉磁性的声音柔和刮扫灵稚的耳朵,宛若最动听的情人呢语。
他将脸贴在男人肩膀,环抱对方的胳膊尤其黏人。
灵稚抬起下巴,唇微微启开,男人就如与他心有灵犀一般,低头吮着他的唇亲吻。
唇软滑,仿佛再用些力气,就能咬碎了咽进腹中。
灵稚浑身热乎,亲一会儿就软绵绵的了。
双手规矩地微并在一处,收在身前,抵在男人怀里。
萧猊凉,不像灵稚。
彼此不同的温度使得他们碰到一起就轻缓颤抖,如胶似漆,舌吮着舌,唇不离腮。
耳鬓厮磨,灵稚掀开湿润的眼睫,视野迷离,人都看不清。
他舔了舔潮湿的唇瓣,十分迷恋这般吞骨噬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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