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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趴在床上,摸手机出来看,拱一拱腰上的手,提醒道:“抱一会儿你就回自己房间了。”
“不。”
好不容易抱到人,周时煦哪肯这么容易就算了。
半哄半骗拉他起来洗澡,衣服都扒干净了,祁玉才反应过来周时煦是要和他一起洗。
弱小一只站在镜子前,耳边是浴缸哗哗地放水声,面前是周时煦越来越得寸进尺地撩拨。
周时煦:“在会场得劲儿了吗?”
在周时煦面前,祁玉对这些事儿态度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手撑着洗手台,故意用身体蹭他。
谁比谁更热情。
人畜无害道:“这句话不该是我问哥哥吗?你已经硌着我了。”
他的视线下移,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眼神而已。
周时煦受不了,凑得更近,抵得更用力,低哑着嗓音问:“硌着哪了?”
“我不告诉你。”
祁玉撑着往后退了一点,对方一点缝隙不留追上。
逃不掉索性坐上洗手台用腿勾着他的腰。
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将二人笼罩其中,雾面的镜子被摩擦了好几下清晰了。
镜子里,有紧扣的十指和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周时煦:“要不要?”
“你家,你说了算,我只是客人。”
“你的则风叔叔说要我照顾好客人,这样可以吗?”
周时煦用手探道。
祁玉闷哼一声,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耍坏摇头道:“不太可以,尺寸不对。”
不知那瓶润滑剂是周时煦什么留下的,或者是刚才藏在包里带过来的,总之现在,浴室里要什么有什么。
祁玉被亲的足够放松了,喘着粗气看他咬开包装袋,突然制止了这个动作做。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煦哥,你当时可没这么温柔,好凶,疼死我了。”
“当时有性没爱。”
周时煦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太过暴力,于是摸着腰上的腿揉了揉,“现在弥补来得及吗?”
“勉强。”
祁玉捏着他的喉结玩,一路往下滑,胸口到腹肌,意犹未尽舔舔唇,怎么钓周时煦他早摸清楚了。
“那我来了?”
“嗯。”
耳边还是水声,祁玉开始勉强能稳住自己,到状态后根本顾不上,但就是这种感觉,被周时煦温柔地占有,每一下都砸到了心上,带着心脏一下更比一下强烈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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