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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更加震惊:钟大人知道这些鱼妖比鸭子要大多少岁吗?这尊重鱼吗?
知道钟大人有时候会两面,但没想到两面得这么过分啊。
表面总看上去那么软,闻着又香,实际上拔起鱼毛怎么这么狠呐。
狠毒美人!
深夜。
帝都老城根,敲梆子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街道,那声音带着回响,格外诡异。
“咚、咚咚。”
“咚、咚咚。”
月影投下,倒映出一头牛的形状,赤红色的尾巴拖地而走。
它的脖子被抻成一个诡异的长度,那咚咚声响竟是从脖子里发出的。
“好疼,我脖子好疼啊……”
它声音粗噶。
忽然间,妖怪脖子又长长伸出,不知进了谁家窗子,捞出一只哆哆嗦嗦的宠物鸭,“哎呀,好瘦,”
妖把它丢进去。
又探身进了另一家窗子,“嗨呀,这只肥!”
大嚼鸭肉的声音顿时充斥在街道上。
帝都所有的小鸭子都做了个模模糊糊的梦,这是它们这个月第无数次做这个梦。
梦结尾还有嘎嘎的鸭语:“我是鸭仙,刚才给你们看到的是最近苏醒的领胡。
领胡妖脖子痛,以为吃肥嘟嘟的鸭脖子就能好嘎。
你们最近都不要把自己喂肥了嘎。”
小鸭子们虽然智商不高,但小鸭子们知道害怕。
吃肥了就会被宰。
帝都的所有小鸭子们不想吃饭。
*
第二天钟意难得睡了个懒觉。
是阳光把他晒醒的。
短短几天,他感觉累坏了,又是给大老虎按摩,又是收服金华小猫妖,还要感动镇河蛟,这辈子都没这么忙过。
出门先把混着妖肉的鸭粮走冷链顺丰快递出去,又从网上联系了一家药厂,预定了十几桶的托吡卡胺。
西北药厂说,从来没有人一口气下单这么多的散瞳药,问他是不是一家很大的私立眼科医院。
等钟意把自己的资质发过去时,对方震呆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宠物医院,才成立十多天。
对方一再确认钟意有没有搞错,就算一整个动物园的动物做散瞳,都用不了这么多托吡卡胺。
钟意说没有搞错,当下就把钱转过去了。
想起镇河蛟也真有趣,一开始他还以为,蛟的积蓄应该是金银财宝古玩之类,没想到它和互联网无比接轨,竟然豪爽地从手机微信上给他转了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