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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朔雪走过去,郁灯泠的眼珠很快移到了他这个方向来,那宫女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殿下。”
薄朔雪看不下去了,打了声招呼,就伸手把郁灯泠像水草一般的长发拢了拢,放到一旁。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好好的长公主,把自己搞得跟女鬼一样做什么。
他的手掌很大,看着也是很有力的,可手法却意外很轻。
郁灯泠看了一眼他的手,忽然道:“你来。”
“什么?”
“擦头发。”
薄朔雪僵了僵。
“殿下有人伺候。”
为何要他做宫女一样的活?
“她不好。”
郁灯泠言简意赅道,“你好。”
“……”
其实宫女擦头发的时候,偶尔郁灯泠会被扯痛。
如果要去阻止,还要张嘴,要解释自己哪里痛,还要听宫女跪下来求饶说一大堆话,还要出言宽恕她,再命令她继续擦头发。
太麻烦。
所以郁灯泠干脆懒得说,只是瞪着宫女,想要她自己明白。
薄朔雪方才的动作,让郁灯泠觉得,他应该比宫女更擅长,所以叫他来。
宫女听见指责,已经颤巍巍地跪去了一边。
薄朔雪微抿薄唇,犹豫了一会儿,接过干布巾,握住长公主垂下的长发。
修长如竹的五指顺着青丝缓慢滑下,玉白的色泽在黑发之间更加突出。
薄朔雪还从未这样碰过其他人的头发,长公主的头发很顺很细,从手心划过,软软的。
他想起长公主的身躯其实也很柔软,帮她抬腿时,薄朔雪都没想到,她能抬到那种程度。
忽然地,薄朔雪的思绪一顿,接着快速地切换了念头。
他同长公主之间分明什么也没有,但如今他被叫来侍寝,就总像是多了一分旖旎的滋味。
有些事情,现在不适合被想起来。
将满头青丝擦完,薄朔雪放下布巾,正襟危坐,同长公主严肃开口。
“殿下,臣来这里,是想同殿下说清楚。”
“臣之前已经说过,不愿侍寝,也不愿做娈宠,这个想法,从始至终不会改变。”
“请殿下不要逼迫于臣。”
“逼迫?”
郁灯泠重复了一遍,“说得好。
我今日就是要逼迫于你。”
她肩头微转,双手撑在榻上,乌发簌簌落在肩头,将雪白的脸遮得像狐狸一般:“上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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