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是丁表姑娘屋里的下人,说什么大爷在他们那里吃饭,鸡汤是给大爷的,把剩下的那碗也给端走了!”
“那边厨房的婆子丫鬟也是攀高踩低的,奴才让她们给姑娘熬上一碗母鸡汤。
结果,结果,他们竟然说姑娘您是不下单的母鸡,还说什么,大爷来都不来咱们这院儿里,喝什么母鸡汤啊!”
“你方才说,外面粮价飞涨??”
沈楚蓉没顾上什么鸡汤不鸡汤的,关注点落在了粮价飞涨的重点上。
连翘不解的点头,“可不是呢,咱们小厨房的帮佣是刘婆子,她家就在秦府后巷住着,说是早半个月前,粮食就涨了不少。
可当时还能买到米粮,可近来连番下雨,南边的粮食进不来,现下一斗米比之前翻了两番,就这,还有许多人家买不到米呢!”
“不应该啊!”
沈楚蓉蹙眉不解,按道理,秦狩既然能想到提前为秦家军准备粮食,秦州百姓的供给,他不会想不到。
怎么就会任由粮食涨价,而没有任何控制呢?
正疑惑间,外头突然传来小声呼喊,“妗妗,大妗妗,你在屋子里吗?”
谁在喊妗妗??
沈楚蓉原本以为是哪家的丫鬟带了家里的孩子来,但忽然想到,喊妗子定然是成婚了的妇人。
整个芙蓉院,除了她和宋妈妈,余下的都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喊妗妗的人,恐怕只有自己。
正想出去看看是谁,突然脚步一顿。
在整个秦家,能喊沈楚蓉为妗妗,尤其是大妗妗的,只有李成林一个。
李成林是丁卿雅的儿子,按道理,丁卿雅不会教导李成林和她亲近,他怎么会突然过来?
沈楚蓉疑惑地目光直到看到穿着宝蓝锦袍,梳着小发冠的李成林时,依旧是满心不解。
尤其是,李成林兴奋地朝沈楚蓉招手,小脸激动的通红,额头上跑的汗津津的,宝蓝色锦袍也沾染了些绿草叶。
身后没有一个丫鬟婆子,连随从的小厮也没有。
孤身一人,单独来见丁卿雅这个亲娘的对手,啊,不,是死敌。
李成林的来意是什么??
“妗妗,西苑的荷花开得可好啦,甚至还有好多小莲蓬,我们一起去摘莲蓬吃好不好?”
“我早先在安州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去摘莲蓬。
把那个绿色的苦苦的芯弄掉,脆脆甜甜,可好吃啦!”
李成林笑的全然无害,一脸的天真,兴高采烈的邀请沈楚蓉和自己出门。
沈楚蓉蹲下身和他平视,拿起帕子帮他额上的汗擦干净,锦袍上的绿叶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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