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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即便是二人阴差阳错发生关系,也不见秦狩为自己停留过一次。
也有两个人见不到面的原因。
前世秦仕死后,秦狩掌管秦军上下,常年在外征战,一两年也不回程一次。
而秦州的秦府,则是秦朝和丁卿雅守着,说是一家人,可若不是时时有战胜的消息传来,秦狩宛如在秦府中消失一样。
宋妈妈听到沈楚蓉有此一问,心底一惊。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过多的关注。
除了对她有兴趣,宋妈妈想不到别的原因。
“或许,听闻二爷肩膀上的伤,是大爷派人做的。
二爷心底愤懑不平,故意这么做?”
沈楚蓉想到秦朝胳膊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点头,“那估计就是这样的。”
尤其是,她想到前世秦仕死的格外蹊跷,而秦仕死后,秦狩身边的秦中,秦东等将士也纷纷陨落,想必和秦朝分不开关系。
宋妈妈见沈楚蓉这么简单就相信了,心底涌现出苦涩味道来。
二爷对姑娘,可不像对嫂子那般疏远有礼,反倒是像自家女人似的。
毕竟,哪一家小叔子,会把药瓶往嫂子胸口扔?
然而,如果不用这个解释,宋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秦狩的举动。
抵达芙蓉院,护送的秦狩早已率先策马离开,秦朝呢,被秦狩挤开后,就率先离去找练武先生,重修武术。
沐浴更衣的时候,沈楚蓉低头看了眼,平时羞于查看的小兔子。
果然,被秦狩扔了瓷瓶的地方青青紫紫,她把手心的鞭痕和小兔子各自上了药膏,只觉得腰酸腿软,虽是夏季,可手脚居然冰凉起来。
宋妈妈拿琉璃杯灌了热水,包好布斤塞到被窝,朝沈楚蓉道,“姑娘,算算日子,您小日子怕是要到了。
今日码头上跑了一遭吹了风,晚上可得做好保暖,不然到时候可有的受罪了。”
“大夏日的,拿着个烫人的琉璃杯,我可不要!”
价值千金,外头难得一见的琉璃杯,此刻被沈楚蓉嫌弃的挥开,在锦被上咕噜噜的滚到床脚,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