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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五万块而已,离三百万还远着。”
郁弭看他们几个人为了那五万元的善款说个不停,忍不住嘀咕道。
闻言,李修凯愕然道:“而已?我们一个月的工钱才多少,攒个一两年也未必能攒到五万啊。”
释知乐连忙说:“不能这么说,都是随力供养,共敬三宝。
财法无别,或多或少,寺院都将给予回向的。”
“就是。”
柏近庐怕是没有听明白释知乐的意思,“有本事,你也捐个五六万呗。”
郁弭本就心烦,被他们这么抬杠说了一两句,不假思索地回答:“什么五六万,五六十万又不是捐不出来。”
“哎呀,知乐师兄已经说了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莫舒云有意化解几人的口角,话说到一半,见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这才反应过来郁弭说了什么。
见他们一个个都瞠目结舌盯着自己,郁弭心中惶恐,真后悔说出这么财大气粗的话来。
诚然,这笔钱对他来说不算大数目,可在这些清心寡欲的信士面前说了,真显得他是个大俗人。
郁弭头皮发麻,不知道要怎么收回刚才说的话。
半晌,莫舒云探究地打量他,问:“郁师兄,布施是随缘作福,攀比不是善愿发心,佛法要护持恳切才行的。”
“五十万……不但会刻碑铭谢,立延生消灾禄位,还会请为中兴护法,名载寺志呢。”
李修凯喃喃说着,“郁师兄,你如果真的发心护法,这无量的功德也是为自己和家人积福啊。”
比起李修凯的羡慕和敬佩,莫舒云和柏近庐看郁弭的眼神是半信半疑,仿佛并不相信郁弭真的能捐出那么多善款来。
郁弭没有因此觉得骑虎难下。
只不过,他到常觉寺这两个月以来,吃穿用度和旁人没有什么区别,大家自然把他看做是一般人家出身的孩子看待。
现在他露了财,只怕他们对他的背景不免有所猜疑,加上他年纪轻轻不在外闯荡奋斗,反而在寺院里当志工,更叫人生疑了。
中午,大家暂时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去往斋堂吃午斋。
郁弭因前段时间顶替王译旬在大寮干活,和释知乐变得熟悉许多。
午斋结堂,众人纷纷离开斋堂。
释知乐颠颠儿追上郁弭,毫不避讳地说:“原来是家里有矿,所以才在寺里当志工啊。”
他年纪与郁弭相仿,平日里也常上网,佛经念得头头是道,网络时兴的话语也一句都没落下来。
郁弭自然不能说那些钱是以前包养自己的金主在分手时给的,勉力笑了一笑,不做承认,也不否认。
“但是这样也蛮好,在寺院发心工作,既是为众生服务,也是广植福德。
种善因、得善果,生生世世都能受用,总比那些纨绔子弟挥霍无度好得多。”
释知乐说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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