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弭的心里五味杂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应。
见他久久不出声,曾砚昭不由得担心,解释道:“不是叫你跟我一起信佛。
它也可以当做护身符戴着,保佑你平安顺遂。”
他语气里的紧张令郁弭心扉荡漾。
“谢谢。”
郁弭把佛珠戴在手上,想起曾砚昭戴的和这串一样,也是星月菩提,更是开心,“挺合适的。”
看见他笑,曾砚昭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微笑说:“嗯。
平时不戴的时候,放回锦囊里保存就好。”
郁弭说道:“我会时时戴着的。”
他认真的表态反而让曾砚昭尴尬,解释说:“不是时时都应该戴的。
有些时候,还是不戴的好。”
郁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问:“洗澡和做苦工的时候吗?”
“嗯。
还有……”
曾砚昭抿了抿嘴巴,“像刚才在车里那样亲热的时候,也是不宜戴的。”
听罢,郁弭怔住。
他急忙看向曾砚昭的手腕,确认后者的腕上确实空空如也,这下想起来原来从傍晚见到曾砚昭时起,他就没有戴佛珠手串。
郁弭的胸腔发热,问:“你的手串呢?”
“放在屋里,”
曾砚昭淡然地笑了笑,“没戴出来。”
郁弭握紧手中的空锦囊,热切地注视他的双眼,说:“你真是愿意的。”
他从容地点头,应道:“嗯。”
一时间,郁弭仿佛有感慨万千,却不知要从何说起。
他珍惜地看着曾砚昭,良久,道:“谢谢你。”
“嗯?”
他的眼里透着疑问,摇摇头,“是我要谢你才对。”
郁弭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曾砚昭说感谢,可曾砚昭为什么谢他,他却不得而知。
他总感觉自己即便问了,听到的答案也未必听得懂,于是索性没有问。
他只要知道曾砚昭是愿意的,那时也是开心的,就够了。
晚上打板以前,郁弭戴着曾砚昭送的佛珠手串,在书桌前恭恭敬敬地抄了一遍《心经》。
可惜的是,片刻的安宁在放下笔以后就消失了。
郁弭躺在床上,脑海中仿佛回荡着曾砚昭的呼吸声,就连那时曾砚昭的体温也像是触手可及。
他忙不迭地摘下手串,放在枕边。
他知道自己将要整夜都放不下曾砚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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