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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相贴的感受太过真实,连毛孔中渗出的热汗好像也浸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在一片白茫茫当中蓦地睁开双眼,所有的混沌和燥热在刹那间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眼前是一片黑暗,郁弭急促地呼吸,不多久就开始控制呼吸的频率,而这反而让身体迟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没有了相拥时的温暖和热,他忽然觉得冷得很,就连身体也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孤寂,心头少了一块,缺斤少两,与众不同,分外寂寥。
是梦。
郁弭苦涩地笑了一笑。
不仅仅这个是梦,过去发生的种种之于他,其实也与梦无异。
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倒不是全都没有。
郁弭摸了摸湿润的裤裆,自嘲过后,心底更加凄寂。
郁弭没有时间自怜自艾,必须得趁着其他人还没睡醒,先把裤子给清洗了才行。
否则,白天大家基本都在一起活动,他反而找不到时间,总不能这么留着一整天。
他屏息静气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确认对面床的上下铺都睡得很深,便悄悄起床,蹑手蹑脚地往洗手间走。
尴尬的是他没有现成的裤子可以更换,必须得打开置物柜,摸黑翻找。
整个过程中,郁弭始终很小心。
他是来寺里修行的,结果在这里住了快两个月,还会做春梦,这简直是贻笑大方。
郁弭拿着更换的裤子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打开灯的那一刻,光线有点刺眼。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种事,好像问佛祖无数次也问不到一个答案。
他们说,如果和别人开始一段新的、美好的恋情,很快就会把过去糟糕的经历忘掉。
但是,那段经历对他而言连真实的恋爱都算不上,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示好,连亲昵和暧昧也止于床笫之间。
而这个“别人”
,又在哪里呢?
大脑里的思路像是堵塞了一般,郁弭呆滞地站在洗手池前洗裤子,把水流调至最小。
时过境迁,他居然不全然认为那是一无是处的过去。
想起叶懿川的笑容,他还是会不自觉地跟着笑。
真是滑稽透顶。
待嘴角的笑容褪去,郁弭冷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块朽木,他抓起一把水,朝镜子丢去。
溅在镜子上的水还没有完全流下来,郁弭的身后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吓了一跳,回头盯着洗手间的门,希望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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