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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弭懊丧地耷拉下脑袋,脱口而出道:“现……”
话还没能完全说出口,曾砚昭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知是不是刚退烧的缘故,曾砚昭的手心是滚烫的。
郁弭被他捂住嘴,不消片刻脸就热了。
他不敢大声呼吸,只听见殿外又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
一时间,殿内、殿外都静寂无声。
郁弭的呼吸落在曾砚昭的手背上,时间长了,后者感觉手背的皮肤又湿又热。
他确认郁弭应该不会出声,慢慢把手放下来。
郁弭不知道曾砚昭究竟想干什么,还是不敢喘大气。
他朝外面望,隔着窗玻璃看见殿外有一个人影,被手电筒的光照着,分明是在观察里面动静的姿势。
见状,郁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过了好一会儿,释知悟终于走了,手电筒的光也渐渐远离。
郁弭松了一口气,只觉得现在的情况既滑稽又尴尬。
虽说曾砚昭身为大学教授,如果被罚在大雄宝殿跪香忏悔会很失颜面,但整夜被关在罗汉殿里,不同样荒唐吗?没有想到曾砚昭是这样的人,郁弭哭笑不得。
感觉到曾砚昭松手,郁弭小声问:“我拿手机照一下?”
“嗯。”
曾砚昭低低地应了一声。
郁弭感觉他也很为刚才的境况无地自容,再次忍不住想发笑。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只是将手机屏幕的光调亮一些,这样既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也不会亮得被外面的人发现——如果还有人路过的话。
此时,他们尽管依旧看不清彼此,但多少能确定方位,一些轮廓也是看得清的。
郁弭不禁想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犹豫后道:“您的药喝完了吗?”
“还没有。”
曾砚昭说完,垂眸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
郁弭不明所以,低头一看,竟见到裤裆处是鼓起来的,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他手忙脚乱,急急忙忙地把手往口袋里伸,摸了片刻才摸出口袋里的那颗鸡蛋,红着脸解释道:“是鸡蛋,早些时候行堂的师兄给我留的。”
曾砚昭原是为那裤裆暗暗吃了一惊,现在看他捧着一颗水煮蛋解释说明,连音量都顾不上控制,困窘的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狼狈。
“哦……好。”
曾砚昭无言以对,半晌才这么应了。
郁弭更是窘迫,讪讪一笑,正要把鸡蛋重新放进裤兜里,又立刻止住了这个动作。
手里的鸡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只好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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