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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毫不紧要的问题竟然使得郁弭纠结得睡不着,他每回想着再不睡就要起床上早课了,又忍不住还想试试看能不能回想出答案。
这种纠结感压在他的心底,十分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为太累昏睡过去的。
果不其然,早晨莫舒云见他从床上起来,便问他晚上去了哪里,怎么过了休息的时间还在外面。
郁弭因睡得少,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直打哈欠。
他说了禅修快结束的时候,苏春媚让他去给曾砚昭送药,并说了之后再去罗汉殿找曾砚昭,反而被巡更僧反锁在殿内的事。
这遭遇离奇得很,莫舒云半信半疑,好奇问道:“后来呢?你们怎么出来的?”
“曾老师给他的学生发了微信,郭师兄去借了钥匙,开门把我们‘救’出来的。”
郁弭如实说道。
莫舒云听完,一本正经道:“如果是这样,知悟师兄知道把你们误关在殿内,却没有亲自给你们开门,真是不太应该了。”
郁弭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在意细节,原本底气十足的,不免又心慌了。
他想了想,说:“我听郭师兄说,她向知悟师兄借钥匙的时候,说是重要的东西落在殿内了。
所以知悟师兄才没亲自去吧。”
“郭师兄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莫舒云仍疑惑。
“毕竟把人误关在殿内,已经是不妥。
郭师兄大概是不愿意让知悟师兄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感到内疚吧。”
郁弭循着可信服的逻辑说道。
这下子,莫舒云果真没有继续刨根究底了,只说道:“郭师兄到底是在寺中长大的孩子,心思细腻、温柔善良。”
“嗯。”
郁弭点头,假装心事重重地说,“给曾老师送药的保温壶好像落在罗汉殿了,希望能被打扫的师兄拾到。
那个壶是苏师兄的,还得还给她。”
这么说,也把给曾砚昭送药的原因圆了回来。
想了一整个晚上没有想出结果的问题,最终在早课前和莫舒云说话的过程中,郁弭有了确凿的答案。
从认识曾砚昭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听过周围有任何人直呼过曾砚昭的名字。
曾教授、曾老师、曾师兄、曾居士……住在寺里的人用各种各样的称谓叫他,却没有人直呼其名,叫过他“曾砚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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