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绍昀开门下车,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校门口的汤鹤,虽然满心疑惑,但汤鹤一直很听盛绍昀的话,盛绍昀让他干什么,他便一定会依言照做。
看到盛绍昀的瞬间,汤鹤马上朝着他挥了挥手,小声喊他:“盛绍昀——”
盛绍昀的表情依旧紧绷着,快步走到汤鹤的身边儿,说:“你跟我来。”
他伸手拽着了汤鹤的胳膊,汤鹤没反应过来,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了,盛绍昀回头瞥了汤鹤一眼,但却并未停下脚步。
“怎、怎么了?”
汤鹤更迷茫了,他跟上盛绍昀的脚步,却忍不住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盛绍昀依旧没有吭声,只是闷头走路,俩人绕着学校走了大半圈,走到后门处一个没有人的小巷子里,盛绍昀突然使力,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把汤鹤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汤鹤有点儿发蒙,他下意识地拽住盛绍昀的手臂,喊他的名字:“盛、盛绍昀?”
“汤鹤。”
盛绍昀的声音在汤鹤的耳边响起,他的嘴唇几乎要贴到汤鹤的耳朵上了,声音很低,呼出的气息却很烫,他说,“你不要背叛我。”
盛绍昀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失控了,但他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行为,甚至是在心甘情愿的任由情绪来左右他的动作。
这在从前是很少有的事情,盛绍昀并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在这之前,能让他失控的人只有一个,是他早已离开的母亲。
盛绍昀的身体是滚烫的,他的力气很大,紧紧地桎梏住汤鹤,像是一个不见天日的铁笼,要关住一只本该属于天空的鹤。
汤鹤被盛绍昀抱得有些痛,但他并没有挣扎,而是很顺从地任由盛绍昀抱着,片刻之后,他主动伸手回抱住了盛绍昀,自由的鹤心甘情愿地钻入了为它打造的牢笼。
“嗯……不会背叛你的。”
汤鹤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微风拂过耳朵,他说,“我保证。”
其实汤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汤鹤能感觉到盛绍昀的情绪,他意识到盛绍昀好像是在不安,在紧张,于是便第一时间向他做出了回应。
没有人比汤鹤更希望盛绍昀能够开心,这份感情在经年累月中已经融入了汤鹤的骨血,近乎成为了一种本能。
更何况,汤鹤也的确不可能背叛盛绍昀,在他这里,盛绍昀就是唯一重要的,没有其他可以相比的备选项。
汤鹤很瘦,很轻易地便能摸到他的骨头,抱在怀里十分硌手,但就这么抱住他的时候,盛绍昀感觉到的是一份久违的安心,好像被温柔的风托举了起来,也像是飞鸟找到了自己的归巢。
母亲去世之后,盛绍昀少有这般安心的时刻了,一面是冷心冷情的父亲,一面是虎视眈眈的继母,盛绍昀几乎没有过一个安稳的日子,他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其实汤鹤的这种口头上的保证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人类的语言是最不可信的东西,明明上一秒还在甜言蜜语,下一秒就可以拿利刃捅入你的心脏,但听到汤鹤的保证之后,盛绍昀却下意识地相信了。
他愿意赌一次,愿意相信,汤鹤对他是真心的。
盛绍昀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些,但依然没有松手,他把汤鹤圈在自己的怀里,脑袋轻轻地搭在汤鹤的肩膀上。
俩人就这么站着抱了许久,久到汤鹤的肩膀都被压得有点儿麻木了,盛绍昀才终于松开了手。
“抱歉,”
冷静下来之后,盛绍昀难得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他的眼睑微微垂着避开汤鹤的目光,问汤鹤,“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有点儿,主要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汤鹤很老实地回答道,汤鹤小幅度地揉着自己发麻的肩膀,犹豫片刻,再次把刚才的问题问出了口,“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关于乔悠柔的,就是我那个后妈。”
盛绍昀的语气淡淡的,把之前乔悠柔做的事情讲给汤鹤听。
情绪平复之后,盛绍昀已经可以神色如常地讲出那些事情了,好像那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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