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鹤实在是没辙了,单手撑着脑袋,一脸无奈地说,“我算是解释不清楚了,改天让盛绍昀跟你解释这事儿吧。”
“好啊汤哥,你俩啥时候在一起了记得告诉我,”
路浩瀚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我等着喝你俩喜酒呢!”
路浩瀚显然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猜测,任凭汤鹤再怎么说都没用,他不知怎的又想起刚才那茬儿了,转头对汤鹤说,“所以汤哥,你还想知道盛哥的事儿吗,你要想知道我就跟你说了。”
汤鹤抿张了张嘴,想说不用,可话到嘴边儿的时候,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好像嗓子里堵住了一大团东西似的,他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
汤鹤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在作祟,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其实挺不齿的,不经过盛绍昀的同意便私底下打听他的私事儿,但他又是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完全不在意。
路浩瀚的脸上闪过一抹了然,转头便走到几个朋友身边儿,对他们说,“你们几个先走吧,我和我汤哥还有点儿事儿要聊,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汤鹤站在原地,看着路浩瀚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没有再劝阻他,而是默认了他的话。
几个朋友听到路浩瀚的话,又是一阵瞠目结舌,有人笑着调侃路浩瀚道:“草?什么事儿还不能当我们面儿说?小路你叛变组织啊你!”
“行了行了,懒得跟你们掰扯。”
路浩瀚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笑着朝他们摆了摆手,然后拽着汤鹤走到学校旁边儿的一处树荫下,“汤哥你别理他们,咱们在这儿聊吧,这儿人少,说话方便一点。”
汤鹤去旁边儿的小超市里买了两罐冰可乐,递给路浩瀚一罐,自己那罐则拿在手里,动作稍显局促,“所以……盛绍昀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真的像章睿广说的那样吗?”
“怎么可能,章睿广那就是纯纯瞎掰瞎掰的,”
路浩瀚打开可乐,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然后一脸不屑道,“盛哥才不是什么私生子,他妈是他爸明媒正娶过来的,后来他妈在他八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结果不到半年,那老男人就把外面的小三儿和私生子领回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路浩瀚没忍住骂了句脏话,一脸嫌恶地说说:“靠,提起这个我就恶心,盛哥那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只比他小了一岁,那老男人早就在外面跟人搞上了!”
汤鹤沉默着没有说话,路浩瀚便像倒豆子似的,把盛绍昀家里的事情给汤鹤说了,最后又聊起了这次的事儿。
“这次也是盛哥那个便宜后妈做的妖,”
路浩瀚冷嗤了一声,说,“她故意把盛哥和他妈妈的照片给扔了,那盛哥能不生气吗?”
“她为什么要把照片给扔掉?”
汤鹤眨了眨眼睛,有点儿天真地问道,“因为不愿意看到上一任留下来的东西吗?”
“你这也太单纯了汤哥,要是真是这样就好了,”
路浩瀚有点儿怜悯地看了汤鹤一眼,说,“人就是故意的,想破坏盛哥在他爸心中的形象,但凡盛哥对她动手了,她就可以倒打一耙,说盛哥不尊重她这个后妈,说盛哥行事冲动……能找得罪名可多着呢。”
“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汤鹤很快明白了过来,胸膛里烧起了无名的火气,手里捏着那个可乐罐,几乎要把罐子给捏扁了,“那盛绍昀爸爸就由着他后妈这么干吗?”
“他才不管什么青红皂白的呢,”
路浩瀚撇了撇嘴,语气更加不屑了,“这老男人专横自大到不行,从来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根本不听其他任何人的辩解。”
“那……那盛绍昀应该会很难过吧,”
汤鹤犹豫了一下,说道,“自己和妈妈的照片没有了,爸爸也不愿意听他解释,还要关他的禁闭。”
“那肯定啊,这事儿换谁谁不难受啊,”
路浩瀚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刚开始每次遇到这种事儿,盛哥总会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天,后来长大了,盛哥总说自己想开了,但……哎,我有时候还是能感觉到盛哥的那种落寞。”
汤鹤的手里还拿着那罐可乐,他终于把那个小小的铝罐给捏出了一个凹坑,他冷着脸问路浩瀚:“盛绍昀现在在哪里?在家吗?”
“靠,你要干什么啊汤哥?”
路浩瀚被他阴郁的表情吓了一跳,赶忙劝阻他道,“你别冲动啊汤哥,打人是犯法的,打人是不对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汤鹤忍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他道:“行了行了,想什么呢你。”
路浩瀚的声音一顿,小声嘟囔道:“……那我不是担心你想不开嘛。”
“……我是担心盛绍昀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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