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果断地选择了后者,说,“那……那还是辩论赛吧。”
“嗯???”
盛绍昀早忘记那事儿了,闻言倏然睁大了眼睛,表情认真地上下打量起汤鹤来:“……真的假的啊宝贝儿,你上来就这么野的吗?”
盛绍昀的本意是让汤鹤慢慢来,不用急于求成,但汤鹤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眼睛瞪得圆溜溜地,问他:“你这是瞧不起我吗?”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宝贝儿?”
盛绍昀不乐意听到这话,表情严肃了一点儿,问汤鹤,“我要是真的瞧不起你,还会给你提建议?还会这么好声好气地哄你?”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汤鹤最见不得盛绍昀生气了,一下子就慌了,赶忙跟他道歉,说,“对不起,我……”
“行了,不用道歉,我没生气,”
盛绍昀语气放缓了一点儿,解释道,“我就是觉得辩论赛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接触的人也很多,怕你觉得吃力。”
“我……”
汤鹤犹豫了一下,眼睑轻轻地垂下,最终说了实话,“但是我真的不想参加国旗下演讲,我总是想起之前那件事,我觉得有点别扭……”
“嗯?哪件?”
盛绍昀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他说得是什么,片刻,有点儿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我早就忘了。”
不过话虽如此,盛绍昀也没有再强迫汤鹤参加国旗下演讲的意思了,本来他做这些就是希望让汤鹤开心的,怎么可能故意给汤鹤找不痛快?
“我记得路浩瀚好像就是咱们学校辩论社的,”
盛绍昀略微思考了片刻,说,“一会儿我就去帮你问问,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赛,有的话喊他叫上你一起。”
“那……你觉得我可以胜任吗?”
汤鹤抿了下嘴唇,有点儿犹豫道,“你刚才不是说可能会有点儿吃力吗……?”
其实不只是演讲比赛,就算是盛绍昀认为比较简单的国旗下演讲,在汤鹤这里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汤鹤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他上次上台还是和盛绍昀一起演的那个话剧,但那也是上个学期的事情了,甚至汤鹤的记忆都有点儿模糊了。
“这有什么?可以练嘛,”
盛绍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挺随意的,说,“没有人能一口吃个胖子,咱们慢慢来不就好了?”
两个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汤鹤几乎能感觉到盛绍昀的心跳,沉沉稳稳的,让汤鹤原本焦虑的情绪也逐渐缓和下来。
片刻,盛绍昀又笑着补充道:“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在吗?你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教你啊,我也不会的咱们就一起学。”
汤鹤最受不了盛绍昀这种温温柔柔的语气了,闻言脸一下子就红了,讷讷了好几秒,轻轻地说了声:“……嗯。”
俩人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课间十分钟便过去了,盛绍昀刚要去找路浩瀚,下一节晚自习的上课铃就打响了。
原本就挺安静的尖子生班更加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路浩瀚也不例外,正闷着头,吭哧吭哧地,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好在汤鹤参加辩论赛这事儿并不着急,不差这一节两节晚自习的时间,盛绍昀于是没打扰路浩瀚学习,暂时先把这事儿放在了一边儿,同样低头写起作业来。
盛绍昀写作业的时候,汤鹤就托着脑袋在旁边儿看他,目光是安静的柔和的,盛绍昀总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能让汤鹤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沉寂下来。
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一响,盛绍昀手上的题还剩下半道题没写完,但他立刻放下了笔,转头跟汤鹤说:“走吧,去找路浩瀚。”
汤鹤指了指桌上的习题集,说:“不还有半道题没写吗?”
“不着急,回来再写,先去帮你问问辩论社的事儿。”
盛绍昀不甚在意地笑了下,说,“反正有你在,我还怕题目做不出来吗?”
对待汤鹤的事情上,盛绍昀一直都是很上心的,汤鹤拧不过他,轻轻地点了下头,说:“那你一会儿有什么不会的就来问我。”
“那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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