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棠,”
商闻柳有些焦躁,“朔西人还没有抓净,如果大仓并非是他们掩人耳目的空巢,黎明前他们就会行动。”
到时粮仓被毁,城内空虚,驻守城外的朔西军队等的就是这一刻。
朔西人一旦攻城,满城民心涣散,即便是守住京城,李庚这个皇位也坐不稳了。
天下皇亲何止他一个?哪个不想尝尝四海在握乾坤尽踏的巅峰权力?
造反的人一出,天下又要乱几年。
商闻柳紧紧皱眉,心中推算着达奚旃可能会藏匿火药的地点。
“这里是他最后到过的地方,”
温旻说,他在不断回想达奚旃坠塔前的表情,“之后他就从这里摔了下去。”
瞭望塔顶层打斗的痕迹很明显,商闻柳从这里望下去,朦胧的灯火下,模糊看到一滩血污浸湿了草丛,“他一开始打算到这里干什么?”
“这里连通仓房,我原想,他是打算从这里跳下去,直接进入仓房。”
温旻说着,指向那些连绵的仓房,“但是很奇怪,他原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得这么明显。”
“这是达奚旃的无中生有之计?或许真正的火药根本不在这里,”
商闻柳沉思道,“或者说,根本不在大仓附近。”
“我们想得一样,他们看似声东击西,引我们去一个根本找不到东西的地方查的团团转。
但假如我是达奚旃,绝不会用命做赌注,来完成这样一件事。”
温旻站在瞭望塔的望ko处远眺临宛河,黯淡月光下河水静谧安详。
极目之外的天际,已经隐隐有了一线白晕。
达奚旃并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用豺狗来形容他不为过,今夜他的行踪暴露了火药的存在,两座粮仓的火药因此被找到。
如今大仓的位置却毫无收获,寻常来看,这是朔西人的调虎离山计,将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到安全的大仓,剩下两座仓库的警惕便会稍稍降低,更方便他们行事。
然而这个计谋太浅显,和达奚旃之前的布置比起来有云泥之别,商闻柳的确也很难相信此事已经了结。
商闻柳道:“所以他登上瞭望塔,其实只是想确认真正的藏匿地点是否安全。”
温旻略略凝神,双手扶上栏杆:“我正是这么猜测的,现在的问题是,他会把这个地点选在哪里。”
临宛河上已经没有了嘎吱的木船声,一片将尽的夜,浮动着张皇的气氛。
“哗——”
是水拍堤岸的声音。
一霎时心有灵犀,他们同时望向了一处:“——运河。”
前日下雨,水线上涨,临宛河河堤上漫水严重,军队出人把河堤垒高了几寸,这才解了一时燃眉之急。
大仓临东,离运河不到一里,如果河堤被毁,河水会直接冲向粮仓,纵然大仓中泻水ko四通八达,可也经不起一瞬间万顷恶水的冲击。
大仓中不仅有去年收的军粮,也有南方刚交上来的夏麦,一旦被击毁,莫要说从外地急调,就是把整个南方的余粮都运过来,也补不上这一仓的亏空。
如果达奚旃打的是这个主意——温旻心中一沉,那就不好办了。
根据孙修的情报,现在临宛河边都是等待出港的大小船只,今夜官府的管制下得慢了,河岸和河中全都挨挨挤挤,维护秩序的衙差挤都挤不进去,稍有动粗,便犯了众怒,被群起而攻之。
况且临宛河周围到处都是巷道房屋,交通杂乱,想要在天亮之前寻找达奚旃藏下的火药,简直难如登天。
商闻柳瞧出了他的忧虑,道:“现在天黑,从瞭望塔上看过去,视线很难落定,如果达奚旃想从这里确认东西是否安全,他就需要一个极为明显的地标。”
这样想的确有道理,温旻不禁向远处望去,只见层层重叠的或高或低的黑影中,隐隐有一座高楼立在码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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