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老板这会儿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身下的那片被单都被红色浸透了。
杨一善也不懂这些,她被这满眼的血吓坏了,“完了完了,可不能有事。
这刚开张才两天要是就出了白事,我这客栈就别想好了”
。
那随侍把两个伙计赶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杨一善和周老板主仆二人。
“周老板,你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
,杨一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本想着上来同周老板商议,叫她们换个地方住,可如今见人半死不活地躺着她又实在开不了口。
那周老板皱着脸睁开了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
“这位是客栈的东家,杨老板”
,随侍看了她的口型,回了一句。
“杨老板,实在是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
。
周老板自己也是做买卖的,将心比心这要是在自家铺子里出了这事,她早就将人赶了出去。
可他们主仆四人在边城人生地不熟地,这要是出去了,实在没地方去。
哪怕是想租个小院子,她这情况也是没人愿意租的。
所以这会儿明明只有五分的疼,她也要装出九分来,不能叫这老板将她撵了出去。
“周老板,等下大夫过来看了之后,您让下人帮着找个别的住处搬了吧。
昨天住宿的钱我也不收您”
。
她既然主动开了这个头,杨一善正好顺着说了。
“我这客栈是新开的,前天刚开的张,您还是第一位住客。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您在我这坐小月子,怕是就没人来住了。
周老板您也是生意人,还望能体谅”
。
这种事情在常人看来,也十分触霉头,住客们也是要远远避着的。
周老板虚弱地张了张嘴,一副说不出话的模样。
边上的随侍见了哭出声来,“杨老板,我家姑娘都这样了,您还叫我们往哪搬啊?您就行行好让我们住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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