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善不由地问出了声。
王捕头吃了口菜,顿了顿,神情十分慎重,“杨老板,这后头的话我也只在您这说,您可千万别透了出去”
。
王捕头说完还看了江行一眼。
“您放心,我们听完就咽进肚子里去”
。
杨一善其实是有些犹豫的,一边觉着王捕头话都说到这了,管它是为什么,她也不必细究。
可又觉着这事不弄透了,实在不放心。
“那贼人其实并非什么盗匪,乃是个采花贼。
他不仅盗人财物,还”
,王捕头斟酌了下用词,“还糟蹋妇女。
不知道他在江城犯了什么大事,从江城到望城十城连捕。
只要捉住,都无需移交江城,当地行刑,斩立决也是早就判好的。
一个月前说是流窜到了边城,那告示便贴在了城门口。
为这事,上头是三天两头地催,这会儿总算是结了”
。
王捕头估摸着,那贼人定是奸污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那人为了护住名声,对外便编了个罪名。
“采花贼?那..”
那他之前在周蓉屋里岂不是另有所图,杨一善有些后怕,幸好周扬上去的及时,要不她就罪过大了。
王捕头酒品很好,适可而止,并不多喝。
二更的梆子一响,他便起身同杨一善道谢,告辞。
杨一善悄悄地递了个红封子给他,他也默默收下。
到了行刑那日,杨一善赶到城北菜市口的时候约莫是午时二刻,这会儿犯人已经被押上了刑台。
她没想到这台下竟还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有老有少。
杨一善是第一次来,有些唏嘘,心道他们难道就不怕吗?
她把马拴在路边的一棵榆树上,便往人堆里挤,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前排。
她往台上看去,上面一共有三人,中间的看身形应该是那盗匪,可没见着脸杨一善也不能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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