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老板,城里有当铺,您不妨拿些东西过去典当”
,杨一善也没什么别的好主意。
“我我们也没什么能典典当的了,只有只有货。
而且耽搁太久,等不了了。
老板,你你就拿我们车里的货吧”
。
榆达青说完,鼻尖都沁出了汗,他还没遇见过这般尴尬的事。
他们这趟出来,家里人本就不同意,觉着路途太远,外头险恶。
他和他的堂弟榆达木自己凑了些银钱,带着四名奴仆偷偷出的门。
本来钱也是够的,可昨日去街道上闲逛,榆达木的荷包被人给偷了,里头约莫还有十两的银子。
他们找了一天还去衙门报了官,可也没什么结果。
没了那十两银子,他们身上只剩些安国铜板,这边店家并不收这些。
即便是收了,换成银子还不够一两。
出门前,他和榆达木就是怕招贼,身上什么值钱的首饰都没带,这才有了如今的这番尴尬。
杨一善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件事的可行性,那些个陶罐她也不太懂,价钱便不好估。
再说她要那些是真的没用,收了还得想法子卖出去,没的瞎折腾。
“吴量,他们还有多少账?”
,杨一善低声问了句。
“也不多,就四两零八文”
,吴量小声回到。
“榆老板,您那货我们留着着实没什么用,您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好能拿出来抵的”
。
杨一善知道安国人多穷困,可这二人能跑这么远贩卖三车瓷器,家底应该颇丰。
随便从身上掏出块玉佩玛瑙什么的也尽够了。
杨一善刚说完,榆达木就同榆达青说了句,应该是问他杨一善说了什么。
榆达青便用安国话答了他,那榆达木听了二话不说就将手伸进了领口里,要往外掏什么东西。
榆达青慌忙阻止,又同他争辩了几句。
可那榆达木也是个倔的,硬是从脖子上掏出个挂件,放在了柜台上。
又同榆达青叽里呱啦地说了些话,榆达青无奈地叹了口气,似是同意了。
“老老板这个抵给你。
但但你一定要收好,我我们下次赎回来”
,榆达青说的十分慎重。
杨一善把那挂件拿起来了看了看,是一只白玉雕成的鱼。
那鱼弯着尾巴,鱼鳞一片片的清晰可见,摸起来十分润滑。
杨一善将它举起,对着光看了看,里面纯净通透。
就算再不懂,她也知道这是个难得的好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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