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行仍旧站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杨一善看着火气更甚,朝着他的腿弯子狠狠踢了一脚。
魏先行踉跄了一下,又站直了。
李芸姑忙娇笑着走上前来,拽住李盛岩的胳膊,“世子爷,您这是做什么,没得踢疼了自己的脚。
我听蓝香说您要找我,不知是有什么事”
。
杨一善将她的胳膊甩开,厉声道,“滚,离我远点,别脏了我的衣裳”
。
她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直直刺到李芸姑的心里。
李芸姑看了十分生气,可又发作不得,眼前这位小霸王她可不敢惹。
这边闹出了动静,两边的人听了便围过来看热闹。
魏先行尽管低着头,可还是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李渔稀里糊涂地看了这么半天,这会儿只替杨老板可惜。
到了明日,怕是整个边城都知道,她的心上人同天香阁的老鸨睡了。
杨一善很想再多来几下,可见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她记起来之前答应了李渔,绝不惹事。
可不能动手动脚,却不妨碍她动嘴。
她学着李盛岩地冷笑,望着李芸姑轻蔑地开了口,“外头都说李老板金盆洗手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李老板只是从明妓转到了暗娼”
。
她又把目光转想魏先行,“魏公子,你区区一个七品小役,竟也能嫖地起这天香阁的东家老板,实在是不可思议”
。
李芸姑听了这话立时变了脸色,这话传出去往后再有人来纠缠,她可就不好脱身了。
她既能接魏先行怎么就不能接旁人,且一个七品小役能出的钱,旁人怕是也能出得起。
可这会儿她却辩无可辨,难道说她同魏先行两情相悦?这话传出去怕是笑死个人。
李芸姑敢怒不敢言,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个主。
杨一善说完,冷着脸十分不屑地看了魏先行和李芸姑两眼,便带着李渔走了。
刚刚闹了那么一出倒是将怒气消去许多,可怒气少了,心里的伤与痛就怎么也藏不住了。
回去的路上,杨一善想起魏先行的好来。
想起他笑时弯弯的眉眼,生气时清冷冷的脸;想起他看书画画时那股子认真劲,想起他平常时的斯文儒雅。
可所有这些,从此以后与她就再无关系了。
未来日子里所有关于他的幻想,也都破了。
杨一善心里闷闷地疼,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大口呼着气,可呼着呼着,眼泪却落了下来。
她之前都已经想好了,明天就去同他道歉,他为什么就不能等等,就这般急不可耐?且那人还是李芸姑,她父亲从前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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