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她的手面,果然在上头看见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李盛岩既不忍心也不敢去想她在牢里时的无助和挣扎,他十分后悔,后悔自己没能早点过来。
“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他轻轻说了一声。
“嗯?”
,杨一善抬起了头。
她想了想道,“这也没什么好哭的,既然已经发生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日还是多谢世子,您要是不来,我怕是得在那呆上一晚。
说句实话,那里我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
牢房阴暗不见光,霉味重地很。
还有里头的马桶,里面还盛着一些屎尿,味道更是不堪。
李盛岩听了更加心疼,“你放心,这件事不论是谁在背后捣的鬼,我都替你加倍还回去”
。
他说地郑重,一改往常的戏谑和张扬。
杨一善挑了挑眉,觉得世子说地有些过于严重和亲密了。
她虽说十分感激,可这份亲密她还是接受不能,便岔开话去,“世子咱们这是去哪儿?阳春巷吗?”
。
“不是,去王府”
。
李盛岩怕她多想忙又解释道,“现在判决未下,要是将你送回阳春巷,他们随便找个由头便能将你再捉一次”
。
这些他不说杨一善也能想到,“世子大恩,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加倍报答”
。
杨一善诚心道谢,要不是在马车里她恨不能起身行个大礼。
李盛岩不仅将她从牢里救了出来,还解了她的隐忧。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这些心思。
先靠着歇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
李盛岩这语气听起来竟像是在哄孩子。
杨一善听话地闭起眼睛,靠在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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