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便归吧。”
应该不会再来了。
廖敛用手背擦了擦鼻血,勉强坐了起来,才感觉浑身散了架一般疼。
剑气震荡,扫遍他身上的五十二处筋门,桂欢要是下手再重点,他就不是全身疼,而是骨骼筋脉俱裂的惨状了。
投桃报李,她这个李子太大了,对方差点没接住。
“我明天再来。”
廖敛挣扎着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
桂欢:……还来干什么?讨打吗?
踏出宫门,廖敛颤颤巍巍地走出几米,回头望了一眼。
桂欢站在院子里,正盯着那一束野花出神,片刻过后,她弯腰拾了起来,凑到鼻端嗅了嗅。
莹白的脸颊边多了抹野花的缤纷,就像一片纯白的雪雾里映出了一道彩虹,使那绚丽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
廖敛胸口一震,不自在地呲了呲牙。
他这颗好战之心啊!
真是斗志盎然!
常言道,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可在廖敛这,就是被打了一次二次三次,也会有四次五次六次!
无决断!
桂欢被他扰得心烦,索性下手重了点,打断了他两条肋骨。
结果第二天,廖敛在衣服外面绑了一块黄木板,一瘸一拐,嘴里斯哈斯哈地又来了。
桂欢:“……”
廖敛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天天被揍,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那是在吃苦头。
相反,他一天比一天厉害,直到某日,成功撕下了桂欢的一截衣袖。
当然,下一秒就被桂欢抽飞了。
夜里,廖敛化成原型,把那块衣袖搭在了自己硕大的鼻子上,嗅了好一会儿味道,他又把这块布摘下来,垫到了肉乎乎的嘴巴下面,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
眯了一会儿,他伸出舌头,将布卷到了嘴里,却不舍得把它嚼烂,过了两圈就吐了出来。
再去嗅上面的味道,已经被他自己的口水味遮掩住了。
廖敛顿时不悦了起来,爪子懊恼地拍了拍地面。
越是和桂欢对决,他的心跳就越快,心里的渴望就越强烈。
每次去讨打的路上,他跑得那叫一个快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干什么极快乐的事情。
而架一打完,这种兴奋劲儿瞬间就消失了,又开始期盼第二天的到来。
这日,他不出所料地又被桂欢揍了,一步三回头的回家路上,恰巧遇到了正驾云回宫的月老。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战神?”
廖敛一脸认真地问道。
月老:“……这从何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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