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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厌根本不叫她躲,眼神逼视过去:“不敢?我看你胆子该是大得很吧,若真如你所言,我恐怕无颜再见列祖列宗了。”
施霓立刻被唬住,闻言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我不知它这样重要,那……那就不扔了。”
“……”
霍厌看着她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只感觉拳打棉花,无力可施。
手间又感受着她软软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心头很是复杂,以前他从来不知女子还有这样的。
从小到大,他看过母亲的端庄优雅,和宫里各位娘娘的雍容端淑,再想,亦还有从军女将的干练飒爽,可眼前这位,却是完完全全的别样春色。
霍厌形容不出具体的感觉,总之,他会想护着她。
可同时,他又想将人狠狠欺负了,最好欺出眼泪来。
这种矛盾叫霍厌徒生占有的想法,尤其觉得,若能听她低低啜啜的哭声,看她无措时流露出的破碎神色,对他而言,这大概也算得上是一件颇有成就感的战利品。
意识到这想法的荒诞,霍厌忙静心将思绪摒除,又提醒自己,眼下最重要的是借她的身快点将体内毒火去了,然后他该离这擅蛊人心的女人远些才对。
可他才刚刚艰难静了神,怀里的女人又开始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她轻轻地挣,可奈何力气小,挣扎的动作更像是挨着他身撩拨地蹭。
她这般引惑,怎么还能怪他不收匕首锋刃。
他根本收不住。
“再乱动。”
霍厌声音喑哑,带着不善警告。
闻声,施霓果然不敢再动了,当下心中有了点情绪,忍不住怨怪他一言不合就要用利刃威胁,实在好过分。
“你既不伤我,那……那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霍厌蹙眉没有动作,似在不满她的不尽责:“荆善就这么交代你的?我还没好,跑什么?”
“什么……没好?”
看她又在演,霍厌扯了扯嘴角,勉强配合着解释了句:“又装。
荆善没和你说清楚?我中了偏门阴毒,体温奇高降不下来,你身上很凉,能助我运功解毒。”
闻言,施霓这才终于恍然,心想,怪不得他身上体温和呼出的气息都发着热,她原本还以为他正当年轻,火力强盛,故而才有正常的男女体温之差,却没想到会是中毒所致。
得知眼下之举是事出有因,他也并非为草菅人命之徒,施霓心中惧意稍稍减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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