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窗户全开着,风吹无痕。
卫钊却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不由侧过脸去看了一眼。
卫姌背着身,全被惠娘挡了去,视线所及唯有惠娘手里的黑发,如乌云委地。
卫钊略感异样,转过身去,叫了令元进来服侍梳洗。
两人各占屋内一头,互不打扰。
天色渐黑,卫姌坐在窗前临摹字帖,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赶路,她只学了《老子注》,没有闲暇练字,今夜离休息还早,她便拿出当初谢安亲笔所写的字帖来临摹。
谢安擅长行书,与钟繇与王羲之的传承都有所不同,字形飘逸,风格淡古,卫姌练了许久,还是觉得不满意,手腕却有些发酸。
她正揉着,卫钊走了过来,看了几眼字帖又看她写的字,说道:“这是谢安的字”
卫姌点头。
“你不适合练他的字。”
卫钊道。
“为什么”
卫钊评道:“他善笔力,字体郁拔纵横,自成一体。”
说着他看向卫姌的手腕,“你年纪还小,再过几年学他的字不迟。”
卫姌刚才怎么练都觉得欠缺了什么,被他一指点,立刻就明白了,她腕力不足,学谢安的字怎么描都只有个形似,是少了字的筋骨。
卫姌叹气,放下笔道:“二哥好眼力。”
她夸的直白,卫钊笑道:“我听说你善楷书,怎么突然习起了行书”
卫姌道:“只是想多习几种字法,明年登高雅集说不定能用得上。”
卫钊略有些讶异,“明年你才十四,就想定品了便是再等三年,你也未到弱冠之年。”
他知道卫申的安排,明年让大哥卫进带着卫琮去参加雅集,卫进定品,卫琮则增长个见识。
但听刚才卫姌的口气,显然不仅仅只去增长个见识。
卫姌却是口气平淡道:“一般才华,当然年少者才更奇货可居。”
卫钊来了点兴趣,直言不讳道:“倒是心急。”
卫姌心里早做好了盘算,不急也不行,她能隐瞒身份的时间就这几年,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把名利全捞了,最好得个少年名士的名头。
卫姌笑了笑,仿若个玉娃娃,神情无辜,说的话却极功利,“这次若不是有二哥,我被捉去有谁来救,桓歆横行无忌,仗的是桓氏的势,我安邑卫氏的名望如今全靠伯父与二哥撑着,我虽年幼,也想为家族尽一份力,越早越好。
王谢桓庾四姓,不也正是众多子孙入朝撑起门庭,才有今日之声势。”
卫钊目光审视地看着她,“这些是谁教你的”
卫申绝不会这样教导子侄,卫钊记得,家中请过个开蒙先生,是个照本宣科的迂腐老者,只教了论语,且除了论语也没其他可教。
卫姌对着兄长并不想隐瞒,“都是我自己想的。”
卫钊不置可否,戏谑道:“我还当你是个小书呆,原来不是。”
他一路上见卫姌总是拿书在看,可以说是勤学不辍,还当她和大哥卫进是一样爱读书的性子,没想到其中差别巨大,大哥卫进注重学问,最想立学著书,成就大儒。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书全读完了再来评定品级。
卫姌则不同,她也勤学,但却是把学问当成工具,希望尽早定品。
卫钊对两者高低不予置评,仍是笑道:“有大哥和我在,你定品何须如此着急。”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一场车祸将姜恒送回到了洪荒世界,此时正逢老子通天等几位故事里的人物发宏愿成圣,听着他们立下的誓言,回顾这一世的人生,他发现这一世自己还是人族。因为两世的记忆,他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非常大的动荡,听着老子的讲道,姜恒本以为自己能听进去,结果却对他的道非常抗拒,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金手指系统绑定了他!...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