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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摊东西被甩在了地上,顷刻间,周遭的地板全被水漫了。
“冷。”
秋山竹晚委屈的小声啜泣,但也没挣扎,乖乖的让条野采菊操作,甚至还配合了下,只是手脚无力,有点故意捣乱的味道,被呵斥了一句,才乖乖的不动了。
好在条野采菊没想真的冻死他,很快给他裹上了被子。
秋山竹晚被包的像个白色的大粽子,被安置在大床上坐在。
“那么问题来了。”
条野采菊伸出手,在少年额头的侧了侧,烫得吓人,身体却在颤抖,像一只濒死的蝴蝶:“我该联系医生治疗你的烫伤,还是冻伤?”
秋山竹晚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要医生,是异能失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虽然沙哑微弱,但却是句完整的长句子。
条野采菊伸出手,手指硬撬开他的嘴唇,大拇指按住秋山竹晚下齿,另几根手指捏住下颌,语气里带着警告:“不许咬舌头。”
就秋山竹晚这个状态,不小心咬舌自尽了怎么办。
少年眨了眨眼,鎏金眼眸中划过一抹细微的幽怨:“哦。”
就一个被子,好冷。
把他拽出来干嘛。
“你还不乐意了?”
条野采菊失笑:“非得明天登上‘某蠢货在旅店洗澡不慎把自己烫成七分熟’的新闻头版吗?”
又被勒令不许咬舌头保持清醒,嘴里又多个异物,口水止不住的分泌,秋山竹晚只能费力咽下口水,含糊不清的辩解:“可是冷。”
被人按着牙齿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他为什么不咬下去呢?
秋山竹晚认真思考。
察觉到下属蠢蠢欲动的反叛之心,条野采菊叹了口气,把手拿了出来,指腹沾上亮晶晶的水渍,他慢条斯理的在被子上把手擦干净,才开口命令道:“竹君,对我用你的异能。”
“欸?”
秋山竹晚愣住了,本就被冻成浆糊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行。
异能?
是要帮他分担痛苦吗。
主动?
可怎么会有人主动想要难受啊。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条野采菊含着笑意,一只手扣住少年后脑,细碎的发才半干,沾着带了余温的水珠,额头相触,在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滚烫和少年僵硬后,他唇角上扬的更高,用不可违抗的声音戏谑道:“再让我说一遍,可就要收钱了。”
秋山竹晚被收钱两个字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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