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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真当想起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已经是前尘往事了。
掌心中早已愈合的伤口隐约传来钝痛,似乎回忆脱匣,它也一并惊醒了过来。
祝枕寒轻轻摩挲着掌心那块颜色更为浅淡的皮肉,忽而生出一种悔意:谁和谁修鸳鸯剑法,本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从那日起,他就已经彻底死心了,连他自己也没有料到,当他发觉众人有意偏向池融的那一瞬,心脏坠坠地落下,牵扯着四肢百骸发麻。
他不该站出来的。
他不该在时隔两年之后又不可遏制地开始有所期待。
然而,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再后悔,他也不可能收回自己说出的话。
祝枕寒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轻轻摇了摇头,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了一件事: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他引以为傲的冷静,终会因一个人而溃败。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落雁门那位轻功如燕,剑法张扬,身为千城镖局总镖头的小儿子,和祝枕寒年纪相仿,只比他小半岁的后起之秀,同时也是与他结怨的——
沈樾。
这也是众人对落雁门的人选含糊其辞的原因。
谁不知道刀剑宗祝枕寒与落雁门沈樾素来结怨,交手了不下百次,每当有旁人谈及对方时都会缄口不语,倘若要将他们二人相提并论,都会引来正主冷飕飕的一记眼风。
他们二人,性格截然不同,一个清冷似雪,一个明朗似风,祝枕寒大多时候身上只会带着那柄念柳剑,而沈樾身上则是挂满了金银饰物,走两步,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世人皆以为,这两个毫无相似之处的人就真如表面上那般互看对方不顺眼。
所以,众人不提,是忧虑祝枕寒听到沈樾的名字就生出厌恶之情,殊不知人情之间犹如海中映月,月光姣然如炬,海底暗潮涌动,有时亲眼所见的,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而其中纠葛,也只有祝枕寒自己知晓。
临近傍晚之际,江蓠传话让祝枕寒来剑阁,祝枕寒应言前往。
夜幕低重,星悬大江,次峰上的剑阁犹如利刃出鞘,渺渺薄暮中直插云霄。
剑宗宗主江蓠如今已四十有六,眼尾拓了细小的纹路,神情端庄,面上少有笑意,许是受了她的影响,她连同祝枕寒在内的所有弟子,都是这般波澜不惊,一丝不苟。
祝枕寒正要行礼,江蓠手中的薄骨剑就闪电般的探出,细长的鞘托住他手肘。
“虚礼无益。”
她说,“你应该也猜出来了,我是要同你说鸳鸯剑谱的事情。”
祝枕寒点点头,直起身子,那柄剑也抽了回去,动作之间,剑刃出鞘一寸,显出冰冷的骨白剑光,又被江蓠不动声色地推剑入鞘,咔哒一声,将锋利的冷意尽数收回。
“那小姑娘最后一式剑招,偏离了三毫,下盘稍有晃动,收势之际不小心把剑柄上的穗子缠在了腰间的玉佩上,慌慌张张,面上倒是不显,倘若换了其他场合,我兴许会有兴趣问上一句她剑名为何,然而这鸳鸯剑谱,比起你来说,她占不到半点优势。”
江蓠抬手示意祝枕寒落座,口中继续说道:“其他人有意选她,而我力排众议,选择了你,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弟子,而是因为你比她更能够发挥出鸳鸯剑谱的实力。”
祝枕寒道:“徒弟知晓。”
江蓠又说:“我不在乎落雁门那一方挑选出来的是谁,我只在乎刀剑宗挑选出来的弟子是否最合适......不过,你大抵想要知道对方是谁,我便问了一句。
是招风。”
沈樾使软剑,剑锋薄利,轻巧似盈风,故剑名“招风”
二字。
江蓠挑眉,“念柳,你似乎不是很惊讶?”
祝枕寒说:“在座前辈遮遮掩掩,含糊其辞,大抵就是为了这个。”
江蓠语带赞许道:“我原以为你会有所排斥,不过你早就知晓,却还是选择站了出来,说明你剑心已经修到不以外物动摇的境界,既是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了。”
祝枕寒沉默了一阵。
他没办法说出口,他不是因剑心坚定而摒弃前仇,而是因沈樾而方寸大乱。
所幸江蓠也没有深究的心思,又说:“落雁门与我宗门素来不和,然而剑谱残页在落雁门手中,你想要修剑,必须要先去一趟落雁门,等你进了落雁门的山门,恐怕刀剑宗也没办法直接干预你的事情,到了那时,你须要处处小心,不要着了落雁门的道。”
祝枕寒应道:“弟子谨记师父的教诲。”
说完,却又见江蓠从袖中取出一物,置于两人之间的桌案上。
那是一个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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