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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朝祝枕寒比划了一下,“等会儿去洗洗脸。”
等祝枕寒收拾好碗筷出去了,刚回身关上门,就听到门内传出沈樾放肆的笑声。
他难得笑这么开心,祝枕寒无奈地想,只是因为自己脸上被蹭了墨汁儿吗?
直到洗脸的时候,照着水面,他才终于明白为何沈樾会是那般反应:水中倒映出的少年,神色肃肃,眉盛寒山,眼照冰河,然而脸上却蹭满了黑印子,尤其是眼下的朱砂被抹得散乱,不像是什么刀剑宗不苟言笑的小师叔,倒像是生在那巴蜀之地的食铁兽。
水中少年忍俊不禁,唇边多了一抹笑意,牵引着眉眼弯弯,融尽冰河寒山。
洗掉脸上的痕迹,清理好碗筷,祝枕寒从后厨出来,正准备回一趟住所,远远的,就瞧见自己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衣襟微敞,长发散乱,腰间挂着酒葫芦,背负一剑,名为“将进酒”
,正是胥轻歌。
都说叔侄同貌,掌门向来神情端庄,胥沉鱼的长相自然而然就与这个脸上常常带笑的小叔更像了,皆是眉目温润,面庞承桃杏之色。
只是他怎么会来找自己?
祝枕寒放慢脚步,仔细看了一阵,发觉胥轻歌似乎有些焦躁迟疑。
莫非是因为沈樾而来的?还是掌门的想法有所变化?
但如果真是如此,也该由胥沉鱼告知,犯不着兴师动众,让胥轻歌亲自出马。
难道是为了落雁门和刀剑宗之间的结盟而来?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如果是为了这件事,当初在大殿中的时候诸位掌事就该将他留下来细谈。
思绪百转之间,祝枕寒已经迈出了一步,唤道:“胥前辈,是来找我的吗?”
以胥轻歌的武功,祝枕寒靠近的瞬间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不过还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祝枕寒想,胥轻歌大约还没敲门,以为他在房里,所以看到他的时候才格外吃惊。
胥轻歌摸了摸鼻尖,好似有点尴尬,“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这般故作姿态,反而使祝枕寒心头疑惑更深,“是和沈樾有关的事吗?”
胥轻歌闻言,莫名其妙地望了祝枕寒一眼,“和小禾苗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在好端端地抄书吗?”
祝枕寒微微松了口气,转而又问:“那么,前辈来找我是为了刀剑宗吗?”
果然,胥轻歌的神色又有变化,迟疑半晌,其间揉乱了额前碎发、拨了几次腰间酒葫芦、甩了甩腕上的那枚旧铜钱,压低声音,问道:“你师父她......近来如何?”
竟是问师父的事?
祝枕寒更摸不透眼前的剑仙到底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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