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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中午,她实在走不动了,停下来休息,越往这边走,云雾越多,她有点看不清楚前方的模样。
席地而坐,手指碾碎丹药,一点点抹在伤口处,她现在处理伤口越发熟练,很快就已经弄好,就是伤的位置不好包扎,怕衣襟把锁骨上的丹药摩擦掉,山黛将其扯开,透气说不定还恢复得快点。
把自己放在储物戒里的半条鱼嚼碎吞下去,灌了几大口水,她看向前方,若是找不到祁衍了怎么办?
其实,她现在该担心的不是祁衍,而是她自己。
祁衍即便遇上了危险,但大概率没有生命危险,他也会找到办法回到宗门,可是她不太一样,她掉落悬崖已经偏离了剧情,她能不能回去不好说。
咽下最后一块鱼肉,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不能停下来,祁衍应该没有离开太远。
她惦记着的男二就在千米之外,他遇上了攻击山黛的那条毒蛇,这条蛇对他有种天生的敌意,围在他身边嘶嘶嘶地吐着腥红的蛇信子。
水桶粗,紫红色的竖瞳紧缩,处于极端暴躁的状态,它身体紧绷上扬,紧紧盯着树干后的男人。
一条毒蛇正在和祁衍对峙。
祁衍灵力被压制无法使用,他身上只有一把从山黛那里拿来的匕首,手里紧紧攥住刀柄,全身都笼罩着让人忌惮的阴毒感,若不是外形不同,倒是比那条花姬蛇更像用利齿刺穿皮肤,注入毒液的毒蛇。
这种毒蛇能远距离攻击,但是他不能,他只能近身搏斗,而工具只是短小的匕首,他一旦被蛇缠住,就可能被绞死,他不占任何优势。
花姬蛇最初被他的爆发出的气场震慑,暂时不敢上前,对峙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它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强大,不断扭动身躯向他靠近。
他在距离男人五步开外的地方停下,蓄势待发,做好战斗准备,蛇头高高扬起,眼珠缓慢转动,似乎在锁定目标。
就在它毒液攻击出去的同一时刻,一根锋利的匕首以势如破竹之势穿透花姬蛇的头部,蛇身蛇头顿时分了家,而它的毒液,也像是熄了火的炸弹,喷射了短短几尺。
山黛的火球如何都攻不破的蛇鳞,竟然被祁衍一刀刺破。
其中的玄机在于,这把小小的匕首,是个天品灵器,即便不注入灵力,其威力也是难以想象的,女配的父亲在她十八岁生辰那天送给她当做生辰礼,但是被她嫌弃地丢在储物戒里看都没看一眼。
山黛以为这只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匕首,还用来刮鱼,但是祁衍一眼便能看出它的不凡之处。
在他露出对这个匕首的兴趣后,山黛直接给了他。
一切归于平静,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被切了头的蛇躯体依旧可以扭动,它已经没了头,但好像依旧能感应方向,身躯像是绷紧的弹簧,猛地弹到祁衍身上,在他躲避时蛇尾卷住他的脚踝,紧紧卷着,任凭男人如何攻击它都不松动分毫。
壮硕的身躯从他的脚踝缠到小腿肚,再一点一点往上,蛇身收缩缠紧,欲将男人活生生绞死。
蛇的力气很大,即便没了蛇头,依旧用尽全力想弄死敌人。
祁衍手中没了武器,他只能赤手空拳死死捶打,但是他的拳头都已血肉模糊,勒住他的蛇没有受到半分影响,他感觉肺部在被狠狠地挤压,空气变得格外稀少,整个人处于被勒断气的临界点。
身体的骨骼被勒得咔咔作响,他身体逐渐麻木,但他却并未觉得恐慌,眸底暗色涌动,强烈的痛感,窒息感和面临死亡的奇异感觉让他大脑激颤。
意识残留的最后,他笑了笑。
这条蛇还真是个厉害的,绞死他,又毒死她。
第9章
正在撩9
被毒了,但没死的山黛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有点感冒的症状,塞枚丹药,及时预防。
又走了段距离,还是没找到祁衍,晃神时,一个紫红色的不明物体在朝她这边移动,上面沾满了沙土和红黑色的不明软体,恶心又诡异。
在它越来越近时,山黛看清了它的全貌,她差点没认出来,这个只剩下头的蛇,不,应该说这个蛇头就是攻击她的凶手!
蛇头下面有一截沾满沙土的肉球,它像是章鱼的吸盘一样,吸住地面缓缓蠕动,移动的速度虽慢,但十分灵活。
它变成这样,很可能是祁衍做的,她连忙后退,即便这只是一个蛇头,但她还是畏惧,都变成这个模样还能活着,它的恐怖之处可见一斑。
等蛇头爬远了,她才顺着那些痕迹去寻找祁衍,但是痕迹在一片灌木丛前消失。
方才的那段路沙粒较多,痕迹明显,但到了这些地方,就真的看不见什么,她蹲下仔细辨别是否有血液的痕迹,最终找到一株待带了血迹的野草,她顺着那边看过去,应该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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