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笑了下,“我和宋嘉阁关系好,他不介意。”
“……”
端着切好的水果出去时,离离正在啃咬电视线,霓月急匆匆跑过去训狗:“这个不准咬,离离!”
云则和宋嘉阁坐在一起,近距离地看着对方,云则才发现宋嘉阁变化很大,明明才十八岁的人,看着却特别老练成熟,和以前相比,皮肤更加粗糙,也黑了点,他调侃道:“看来澳大利亚的紫外线很强,你这光老化很严重。”
宋嘉阁不羁地一笑:“这叫成熟男人的魅力,你懂个屁。”
云则冷淡地呵呵一声。
宋嘉阁留下来吃的晚饭,饭间不停地在吃狗粮,看着云则不停给霓月夹菜,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多吃一点,时不时还要去教训一下调皮捣蛋的狗。
晚饭结束后,宋嘉阁起身告辞,云则留他喝茶,宋嘉阁似乎人有点不舒服,神色有异,摆摆手说不了,茶留着下次再喝。
送走宋嘉阁,云则和霓月出门遛狗,下雨天遛狗是一件麻烦事情,要给狗穿雨衣,小雨鞋,自己也要撑伞,总之就是很不方便。
可收缩的牵引绳很长,离离在雨里撒开腿狂奔,留云则和霓月在后面慢悠悠地走,权当散步。
两人正沿着一条种满白玉兰树的道路慢慢地走,霓月挽着他的手臂,手被他握得温热,雨幕中,她和他自成一片天地,她的声音混进雨里:“离离的狗粮又要没了,催你多少次了,你老忘记买。”
“明天就去买。”
“一起吧。”
“好。”
一起去做同一件事,似乎是两人间不成文的规定,而彼此都很乐此不疲,云则更是喜欢这样,不论任何事情,只要是和她一起,那他就很乐在其中。
阴雨天,残肢末端隐隐作痛,一到晚上疼得更厉害,晚上回去后,云则躺在床上休息,霓月像以前一样,用湿毛巾给他擦汗。
在擦到他的腰部时,霓月的手指摸到一处疤痕,侧腰一直竖延到后脊处,长度大概在十厘米左右,她被这个疤吓到:“云则,这个疤怎么来的?”
云则低脸,扭头看一眼腰间长疤,也觉得稀奇:“这哪来的疤?”
霓月把他衣服彻底掀上去,那处骇人疤痕暴露在视线里,她语气惊慌:“你自己身上的疤,你怎么会不知道啊?”
云则还真没印象,摸了摸那道长疤:“我真不知道,也不疼,兴许在哪随便刮到了吧。”
对着长疤纠结良久,也没得出结论疤痕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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