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初首先看见了蜷缩在沙发上一个瘦弱的男人,那人满面潮红,他的意识显而易见的已经模糊,房间里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和轻柔暧昧的喘息声,瞬间令陈其初意识到,贵宾室有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
而且那omega不是别人,正是姜平松的儿子姜越——当然这是后来知道的。
陈其初立即明白了这是什么状况。
显然是姜平松在没能够通过交谈和暗示搭上陈其初后,又换了别的方法——下三滥的办法。
在这浓烈的信息素的冲击下,陈其初好不容易才让意识回笼的片刻,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离开,但是身后的门已经被锁死,他试图暴力砸开,可是身后的那个已经失去意识的omega却成为了某种最坚固的锁链,锁住了陈其初的身体。
陈其初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以一种快得异常的速度跳动着,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发泄,催促着他走向沙发上的omega,命令他去占有和标记那个omega,alpha原始的本能如翻天覆地的潮水在淹没陈其初的理智。
omega还在呻吟,每一声呻吟都在击垮陈其初的一道防线。
陈其初在残留的理智里抖着手从身上拿出自己为了预防突发状况随身带着的口服的短效抑制剂。
抑制剂的包装太小,陈其初甚至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手上的力气打开包装,那塑料的小盒是被他直接捏碎的,塑料边缘划在掌心的微不足道的痛觉无法令陈其初去注意,他抖着手把药片送入口中时,药片甚至从他的指缝滑了出去,掉落在地。
他是跪在地上捡起来的,无比狼狈,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力量失控的双手异常艰难才将那小小的药片捡起来塞进口中,苦涩的药片很快融化在舌尖。
过于合体的西装此刻仿佛锁链,囚住了陈其初身体里不断翻涌的情欲与暴力,想要挣脱,想要摧毁,想要占有。
现在的抑制剂的研制已经非常先进了,这种专门针对被临时引发情期或者易感期的短效抑制剂最显著的作用就是见效快,按理来说,服下之后应该很快就能平息。
但是陈其初除了感觉到越来越快的心跳,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陈其初向上天祈祷药物尽快起效,可是上天并未听见他的祈求,上天冷漠地看着自己的造物在痛苦的欲望里挣扎。
陈其初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非常的丑陋而可怖。
手机提示音响起,扰乱了一室焦灼的气息,陈其初才稍微找回一丝神智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伏在了omega的身上,身下的omega嫣红的脸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动情的喘息占据了他全部的听觉,他的掌心下是omega脆弱的脖颈,而omega的身体已经缠上了他,陈其初甚至一时不能够分辨,他到底是想要抚摸这omega的脖颈,还是想要掐死他。
身下的躁动提醒陈其初显然是前者,而且也提醒着陈其初,他方才服下的抑制剂毫无作用。
西装外套早已经被陈其初扔到了地上,他的手机落在了沙发边缘,因为信息提示的铃声和震动,咚的一声滑落下了沙发,陈其初还能够看见还亮着的屏幕上,闪烁着的厉乘云的名字。
理智已经所剩无几的陈其初意识到,这恐怕不仅仅是被意外引发的普通的易感期。
omega香甜的气息诱惑着陈其初的每一根神经,地面上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这甚至不足一秒的信息提示音,勉强地拉回了陈其初微弱不堪的理智。
陈其初的手从omega的脖颈上移开,捡起了手机,他手掌的力道几乎要将手机捏碎,具有面容识别功能的手机识别出主人的面孔,解开了手机屏幕。
解锁之后,厉乘云发来的信息便显出了全貌。
厉乘云和陈其初约好了次日登山,因为陈其初就任之后工作忙碌,时常会有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他发来信息是问陈其初明天行程是否有变动。
此时此刻,陈其初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颤抖着手,拨通了厉乘云的电话。
厉乘云电话接得很快,那熟悉的声音如同盛夏的烈日下的一缕风,但风是暖的,不能够缓解任何的燥热,陈其初的心脏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迫不及待地要跳出他的喉咙,通过这听筒,跳入厉乘云的掌心。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是眼泪吗?陈其初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以一种恳求的、渴望的、羞耻的声音,和厉乘云说道:“乘云,救救我。”
因为他们时常一起去登山,为了防止彼此走失,都在彼此的手机里装了能定位对方详细位置的APP,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APP在某一天会有完全不同的作用。
所以那天厉乘云很顺利找到了陈其初。
从陈其初的电话里他知晓情况并不寻常,来到酒店没有惊动任何人,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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