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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箐和他不一样,在这事上,别人只会说纪箐的不是,于他,损失远远比不上纪箐。
闻言,冯超才有了顾虑。
叶舒云又问他:“即便如此,你也还是要这么做?”
叶舒云退了一步,不再阻拦他:“你可要想清楚了。”
叶舒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冯超亦有了顾忌,不敢再往前,反而退了几步。
孟云泽从门外头探出半截身子遥向叶舒云说道:“出发。”
叶舒云乖巧应了一声:“来了。”
叶舒云与纪箐擦肩而过,二人打了个照面,她一路小跑跟上孟云泽。
二人走了几步,孟云泽忽然停下劝她:“一再将你卷入是非和险境,对不起。
凶器的所在之处,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她本来挺高兴的,结果孟云泽这话一出,她心下十分不悦,只是面上不好表现出来。
叶舒云笑笑说:“如今我和师兄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走不了了。”
孟云泽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叶舒云不经意间垂眸看了看手掌道:“我原本只想推开那根树枝,没想抓住,是我自己不小心。”
叶舒云不想在这事上和孟云泽多耽搁,故而道:“师兄方才说的乡民是哄冯超的罢?”
孟云泽点了点头,有那么一刻他的目光竟有点难以从她身上转开,她远比他想得聪慧。
叶舒云被孟云泽盯得有些难为情,以手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孟云泽问他:“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孟云泽摇摇头答说:“没有,走罢,去找凶器。”
叶舒云跟上孟云泽。
孟云泽一面走一面问她:“凶器在何处?”
叶舒云回说:“我想可能在那天早上我们经过的那条溪里。”
孟云泽又问她:“何出此言?”
叶舒云回想那天早晨她曾经看见溪水中有一个东西在闪光,时至今日,她才惊觉那东西原有些像匕首:“那天你捞那个小道士时,我仿佛看见一个东西在水里闪光,看着有些像是匕首,可我看得不真切,不敢笃定,只是眼下进展不大,不如过去看看。
如果真是凶器,自然好,如果不是,咱们也就是多一趟脚程而已,损失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