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阮瑜弟弟能找到心悦之人。”
阮瑜得到祝福更是得意,他就喜欢听旁人祝福的话。
见姐姐方才黯然伤神的样子,他觉得帮一帮他们。
他看向景清玉的胸口故作好奇,“咦,清玉哥哥衣襟里的是何物,可否给我看看。”
人家好意带他出来游玩,景清玉也不好拒绝。
阮瑜结果玉佩左看右看嘟囔道:“好眼熟,姐姐身上好像也带着一块,还捂着跟个宝贝似的,碰也不让我碰。”
时间静止了几秒,景清玉忍住内心的悸动,声音哽咽,“你姐姐也带着一块是真的吗?”
阮瑜重重点头,“是啊,姐姐可宝贵了。”
见景清玉转身想要往阮府跑去,阮瑜连忙拉住他。
“清玉哥哥你别冲动,笨蛋姐姐让你难受这么久,你现在就去找她不好,你要让她主动来找你,让她与你赔礼道歉。”
阮瑜这套论法惊住了景清玉,他好看的眉宇轻皱,想了许久好像也是这个理。
跟在一旁的然义愤填膺的开口,“阮公子得对,公子你都千里迢迢来到陇城,为何不让那臭女郎与你道歉。”
就连淮安也跟着附和,“阿爹的对。”
坏人就应该收到惩罚。
“公子、公子不好了,华大人跑去县衙闹事了。”
不远处竹的声音传来,他是遵郡王的命去接公子回府,没想到赶到时与公子错开了,刚好看到华方不善的闯进县衙。
“县令大人最近好大的威风,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
华方看着镇定自若的木言恨得咬牙切齿,她跟阮靖下陇城最重要的一事就是拿下阮瑜。
在她看来她们已经相处三年之久,阮瑜就是她囊中之物的了,不成想半路杀出个农人,抢走了她窥视已久的东西。
她不过是去府城办事,才一个月的事情,公子就与人私定终身,她如何不气。
木言看和手中的卷宗看也不看她一眼,“什么时候狗也能进入县衙了。”
华方捏紧拳头,脖冒青筋,该死的农人,前任县令见她都要低头哈腰让她三分,不过是个农人凭什么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她。
真的讨厌这样的眼神像极了阮靖那厮。
“县令大人莫不是忘了,郡王可是让我管辖簇,我不过是出一个月的时间,你真以为自己能当家作主。”
木言放下卷宗淡然的看着她,“你可有官身?”
华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被贬下陇城时就已经被剥夺的官职。
她能管辖簇也不过是东陇郡王单方面给的权利,为了不过是好好压制前任县令。
“你并无官身,我乃堂堂正七品县令,为何要听命与你。”
木言看着她宛若蝼蚁,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她还敢翻了。
华方愤怒得脸色通红,若不是她不能拿出陛下赐下的手谕,何故让一个的农人欺压到自己头上。
“木言,你敢对我不敬。”
木言上前两步,身上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朝华方压来。
华方瞬间被镇住,身体不能动弹,一股窒息感要将她淹没。
“不敬,我木言上敬苍,下敬百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敬你。”
木言料定她不敢拿出自己的底牌,也不敢现在就和东陇郡王翻脸。
她也知道华方此人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