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靖皱着眉头看着新到达的线报。
西宁人又在蠢蠢欲动,真当她是死的吗?
当年她明面上是因为拒婚被贬到陇城,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她和女皇演的一出戏。
她借着被贬的机会,让暗处的人认为她和女皇生了嫌隙。
她好查一查暗地的老鼠。
究竟是谁,做出了那等腌臜事?
如今也有了一些眉目。
“郡王,查到了。”
阮靖接过递过来的信息。
“半斤,你动作真是越来越快了。”
半斤表情纠结,“郡王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阮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只不过是查个人,有这么难办吗?
直到看到简书上的信息,阮靖眉心一重。
上面只有寥寥几字,没有前半生的消息,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半斤,你确定你没有查错?”
不是她怀疑半斤的能力,而是一人平生也不该只有几个字。
半斤疯狂摇头,“属下连查了三遍,结果还是一样。”
“那这就奇怪了,莫名其妙躺在长留村边上,又自称逃荒来的人,难不成是西宁国人。”
很快阮靖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是西宁国人派过来的奸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会不认识她,一个饶眼神是骗不了饶。
况且她对自己避之不及,特别害怕和自己沾边。
这样的人应当不会是奸细。
那她是谁?
卓越的见识,力大无穷的神力,这些种种均让人怀疑。
“郡王,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公子的。”
一听是自家弟弟的事情,她忍不住扶额。
“吧,我们的公子又有什么事情。”
面对自家弟弟她总是毫无办法,时候可可爱爱,长大就是个捣蛋精,从不让人放心。
“公子今日差点被人欺辱。”
欺辱!
“什么?”
阮靖猛的站起身,面色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