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大笑道:“这个人的修为可当真不差,若不是我找准了时机,趁他身上灵力全被吸走的时候动手,只怕没那么容易将他带回来。”
人偶的眼睛点上了墨,似乎目光灼灼,盯着他们。
老者自袖中又拿出了一只人偶,却是个女子样貌,乌发成髻,簪着黄色的芍药花,身上的衣服也很是鲜艳明丽。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法轻柔至极,将那人偶轻轻地放在床上。
老者将人偶的四肢摆好,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地低头看着,眼中无限柔情眷恋。
这一幕看起来实在令人头皮发麻,那少女轻声道:“爹爹……”
老人应了一声,在人偶的眉心点了一下。
他手指落处有光芒亮起,须臾之间,人偶已经变成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
这妇人并不年轻,眉目婉约,依稀看得出年轻时候的风采,只是脸上和手上的肌肤都已经成了青灰色,一望即知,她已经死去很久了。
不知道这老者用了什么手段保存妇人的尸首,却是并未腐烂。
老者望着妇人的面容,轻声道:“笙儿,你娘像是在笑呢,她一定也知道,我终于找到办法救她了……”
那少女先是看着床上母亲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顺从地走上前。
她在床边蹲下,一只手按住了老者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妇人青灰色冰凉的手上,轻声道:“爹爹。”
“好孩子,”
老者欣慰道,“今夜,你娘就能回来陪我们了。”
他看向椅子上的那个人偶,似是太过喜悦,又像是等了太长的时间,一时之间有些茫然,笑着笑着,忽然有一行浑浊的眼泪落下来,流入花白的胡须之中。
少女仰起脸,问道:“爹爹怎知那个谢苏复活了呢?”
老者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说道:“你是不是觉得,爹已经疯了?是在痴心妄想?”
少女慎重地摇了摇头,声音十分温柔。
“我怕爹爹被人骗了。”
老者笑道:“你还记得那个逐花楼的春伯伯吗?你小的时候,他送过你一把黄金打的小琵琶,巴掌那么大,精巧极了,上面镶着许多宝石。”
少女双眼中的疑问淡去,显然是已经想起来了,轻声道:“我记得。”
“他是爹的好朋友,前些日子听说他受了伤,我就去看他。
他养伤不能喝酒,我就故意买了好酒,一边同他说话,一边喝酒气他。”
“他怎么能忍得住,当然要向我讨了酒来喝。”
“只是他这个人性情十分疏阔,很对我的脾气,但酒量却不怎么样,还没有喝多少,就已经醉了,还问我,若是一个人明明已经死了,魂飞魄散了,却又复活了,天下间可有这样的事情?”
少女听到此处,不由得揪心起来,问道:“然后呢?”
老者又道:“我自然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做过酆都的走无常,生死之事,原要比一般人知道的更多些。
可是我一再问他,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少女跪坐在床边脚踏上,回头望着自己的母亲,一颗心砰砰地跳动起来,似乎也终于发觉,父亲并不是悲伤到近乎迷失了心智,而是真的找到了什么办法。
“我故意引他喝了许多酒,他便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他所见到的那个死而复生的人,就是十年前在天门阵中魂飞魄散的蓬莱逆徒谢苏。”
少女听到这里,已是十分惊骇,自言自语道:“所以爹爹扮成那昆仑弟子的样子,是为了进入蓬莱寻那个谢苏。”
“是啊,”
老者又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心中便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