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六,银色的月盘悬于天际,皎洁月光洒在茫茫雪野之上,入目一片无边的幽冷清净。
顾莞正打开铁盒,把这次雇人精心打造的一把小刀拿在手里看着。
长条冷硬的刀柄,镶装了一个小小尖头异常锋利的刀片,两者都淬了银打造的,泛着淡淡银色的金属光泽。
这是一柄手术刀。
曾经顾莞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拿起来的东西。
她盯着这柄手术刀一眼,长长呼了口气,把东西都塞进斜背在身上的麻布包,一跳进了坑底,三两下钻进墓道进了墓室。
荀逊不是王侯,也不是高官,去世时年不满三旬又年轻,墓室并没有很复杂,一主二耳,棺椁就放在主墓室正中央,一进来就看见了。
谢辞已经把棺椁破开,掀开棺盖,并等了好一会儿味道散去许多,才叫顾莞进来。
顾莞却是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的,这是她的老本行好不好?
她窥了一眼,尸身的肌肉和软组织已经全部腐败,只留下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棺椁里白骨一具,头发覆盖在头盖骨的位置,甲片零散撒在指骨和趾骨下面。
“体长五点九二尺,推测生前身高加两寸。”
顾莞戴上棉纱口罩和手套,一拉皮尺,笑着瞥了谢辞一眼说。
谢辞眉心立马一皱,虽然这个点和他日常所用有点差异,但他还是立即就理解了,“五尺九二加两寸?”
谢辞最末一次见荀逍是前年时候,荀氏兄弟代父回京述职,登门拜见荀夫人,那时候谢辞十四岁,两人站一块,他到荀逍的耳垂下,那时候过年他刚量过,整好五尺五。
谢辞眉心不禁拢起,这么换算一下,有点点对不上了,短了少许,但想想人死后骨骼会有一些细微差异,以及就是当世的靴子以及站姿等等,差一点点,他暂时也说不上什么。
但顾莞一量两颧,“足有半尺加半寸,你这大表兄脸够宽的哈。”
光颧骨都快二十厘米了。
谢辞几乎是马上就道:“不可能!”
荀逍极肖其父,生得儒雅颀长,是北军中有名的白面郎君。
怎么可能是个大饼脸呢?
而这个时候,顾莞终于露出终于找到目标的微笑了,“这人是被掐死的。”
“你瞧,舌骨大角折断,这掐死他的人是下了死力气啊,估计五六息就断气了。”
但荀逍是被烧死的,一场火攻,该小队的肃州兵全军覆灭,全部成了焦尸,而眼前的骸骨呈斗拳状,白骨表面众多焦黑,看起来也确实是烧死的样子。
荀逍尸体这个样子,连寿衣都没法换了,只用红披包裹,不过红披已经被谢辞扯了,露出焦黑零落的白色铠甲和衣料。
顾莞小心用镊子夹起一点鼻骨,用灯近照检视片刻,“这人确实是被掐死之后再被焚灼的。”
另外,顾莞检查了一下掉落的小脚甲,又有了一个新发现,“你这大表兄也是有北戎血脉吗?”
“不是!”
谢辞几乎是马上道:“绝对不可能!”
荀逍是荀荣弼立功回朝后,谢家帮着张罗娶的媳妇,次年荀逍是在京城出生的,谢辞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荀逍的生母裴夫人和荀逍本人都和北戎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到了这里,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但为了稳妥期间,“谢辞你来。”
她指了指耻骨联合,“把这里锯下来。”
耻骨联合锯下来之后,顾莞清洗干净了,本来应该煮一煮的,但这具尸体已经白骨化了,不煮也能大致剥离干净。
耻骨联合是没有仪器辅助的情况下推断骨龄的最重要依据和最准确的手段之一。
“这是个男性,年龄在三十五至四十之间,约莫三十七八。”
“你瞧,他的联合缘和下解已经非常清晰明显,腹侧斜上段开始出现破损了。
这是三旬过五到四十岁男性耻骨联合的显著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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