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终于腾出手来审问这个人了!
军靴落地沓沓声,一下一下有力而急促,谢辞一身玄黑重铠,他披着黑色的大斗篷,他一到,柴门立即打开,谢辞一脚踏入猎户小屋。
这个叶赫古磬已经被转移到猎户小屋,屋内七八个人一眼不错看守着他。
只是紧接着审问的结果,却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这个叶赫古磬,年纪小的过分。
“说!
和你们拓额墩部交易的大魏边州,究竟是何地?和你们交易的人,又究竟是谁?!”
一盆冰凉的涧水兜头浇下去,这个长了一脸大胡子的北戎男人涕泪交流,紧接着他们马上就发现端倪了,谢云手一扯,把这人络腮胡整条扯了下来!
顾莞:卧槽,不仅仅她爱玩高仿妆啊。
啊不,是易容。
叶赫古磬并没怎么易容,但北戎人冬季严寒,蚊虫又多,不少北戎胡人都蓄了络腮胡,加上他们大多皮肤黝黑毛发旺盛,络腮胡一贴,甚至都不用化妆。
这个叶赫古磬,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皮肤尚未彻底晒成古铜色,被打了饿了捆绑着好几天,冷水一浇,肠胃抽搐,他很快坚持不住了,“……我说,我说!
但你们必须放了我!”
叽里呱啦的北戎语,顾莞并听不明白,谢辞会一些,他低声说给她听,并吩咐谢平给她翻译。
荀逍阴恻恻一笑,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叶赫古磬痛苦地嚎叫起来了。
事实上,对于北戎人来说,隐瞒这个幕后之人更多的恶意。
他们希望大魏有异心有问题的人越多越好,对方虽然掩藏自己的身份,但北戎这边也会查,他们肯定不愿意一脚踩进敌军的坑里。
在冰冷匕首一寸寸的刺进自己的胸膛,鲜血溢出的时候,很容易就取舍了。
但问题是,这个叶赫古磬年纪实在太小了,他知道和大魏私下交易的事,但当年他年纪实在太小了,八九岁到十一二,他根本就不知道准确的州部和具体人名。
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还贴上胡子以防大魏人当他是软柿子,然后就被捉住了。
“是宿州,不……是朔方,啊——范阳!
范阳——”
这个北戎少年胡说一通,很快被识破,他蜷缩在地上,用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盯着为首的谢辞!
谢辞面沉如水,冷笑一声,抬脚用靴子死死碾他的脸。
后者痛苦地挣扎惨叫起来了,一只眼睛鲜血淋漓。
……
下半夜,谢辞他们终于从猎物小屋出来了。
乌云终于退散了,星光有点黯淡,隐约有声蝉鸣,原来夏日已经不知不觉悄然到来。
他们的人在左侧平坦的草地上搭了帐篷,防蛇的雄黄粉和防蚊虫的香茅味道有点冲。
谢辞脸色沉沉,而荀逍眉目阴鸷,狠狠一脚踹在面前的盘根大树。
整颗大树颤了颤,鸟雀“嘎——”
惊飞四散。
实在这样的结果,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这就卡住了。
原本以为马上就要知悉这个幕后之人是谁了!
擒拿过程也是非常顺利,谁知最后却卡在最后一层薄薄的纸上。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心里的失望难以言喻。
但谢辞瞥一眼失控的荀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一下情绪,对顾莞笑了一下,放缓声说:“没事,等回头再擒一个就是了。”
叶赫钦和拓额墩部几大族贵,必然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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